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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上了车你就知道了。”他笑,脸上一脸神密,那神密的意味迅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腾的就下了床,“好。”
她是得洗个澡了,昨晚被他折腾着,她现在只觉全身都粘腻腻的难受着。
进了洗手间,这的酒店水准真高,倒是与水君御的华翔有的一拼,想起华翔也就想起了丝语,其实对华翔她多少也是有感情的,因为,华翔一开业的时候她就是那里的客服经理了,却不想,就是因为她,华翔才关了门。
水君御也真舍得,想到这些,她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说过,妈妈是自杀的,现在想想也是不该全怪他的。
又是想起他说爸爸的死是活该,可他不说原因,就让她难以给自己一个解释去原谅他间接害死妈妈的错了。
镜子里,一身的小红点点,昨晚上他一定把她全身都要了个遍,是他不要命的救了整架飞机的人,后面居然还有力气折腾她,他是精力太充沛了吧。
终于洗好,才发现忘记拿干净的衣服进来了,“水水……”悄悄的把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隙,其实,她真的不确定她会有干净的衣服在这房间里,因为,昨天从机场逃离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带出任何的行李,于是,便只有了身上的那身行头。
“要干净衣服是不是?”却不想,她才开的缝隙里,男人居然早就等在那里的斜倚在墙面上了,手里,拿着的还就是一套绝对看起来是女装的衣服,“给我的?”她笑得灿烂,他真是威武,更象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居然她想什么,他就把什么递过来了。
“嗯,穿吧,然后好出门。”
吐吐舌,她接过就转进了浴室,飞快的穿起来,件件都合身,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这衣服的,摸摸才穿在身上的胸衣的蕾丝花边,她很想问他,难道这个也是他买的?
“水水,我穿好了。”推门而出,门外,男人居然也换了一身行头,看看他的,再回看看自己的,两个人的颜色款式居然是一模一样的,是情侣装,一拳挥过去,“你要干吗?”这是误导。
水君御又拿出了昨天在飞机上用过的录音笔,在手中挥了挥,“晓晓你说过要嫁给我的,我不逼你现在嫁给我,但是,等孩子们找到之后,你必须要嫁给我,孩子们,不能缺爹少妈的,那不幸福。”
他说得自自然然的,可也是这个理儿,看着他手中的录音笔,她是真的心虚了,真后悔那时被他的‘英雄义举’一下子给打动了,于是,一兴奋就答应他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睛,“水水,告诉我莫凌生为什么该死?只要你说了,我心里的也没结了,也就心甘情愿的嫁给你了。”
他的眼神却一黯,有些事,不是想说就可以说的,那会伤了一个人,“晓晓,给我些时间,如果她答应了,我就告诉你。”
“好。”除了等,她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看他的样子不象是撒谎,也许爸爸真的做了什么该死的错事。
只是他,也太狠了点,根本就是让莫家人集体消失在这世上了。
而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看到她眼底微微的潮,他心底的一叹,然后上前轻轻一拥,便拥着她靠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迷惘的闭上了眼睛,听见他道:“晓晓,我会让你没有任何不甘和遗憾的嫁给我的,真的。”还有她想要的名份,他也要她做他名正言顺的水太太。
水太太这个称呼要从元润青的身上移到她身上了。
他想这个,真的想了几年了。
从知道元润青毁了她的脸开始,他就想要改了。
如今,什么都具备了,却因为她妈妈的事,而必须的先拖一拖,只是那个人,最近他也联系不上了。
等联系上了,一切,也便解决了,为了她,他一定会去求的。
什么都说开了最好,也就少了误会,多了让人开心的事。
莫晓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就是没来由的相信他,那就是爱的动力吧,她想她是真的很爱他。
从房间里出来,天色又晚了些,已经是近黄昏了。
雪早就停了,可是,眼见着的地方到处还都是雪,白茫茫一片,遮着整个城市都整洁无比,她喜欢雪,在T市就很少看见雪,在瑞士的那几年如果不是要植皮手术什么的还真的是她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光,只因,那时有强强陪着她。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真的会淡去生命里的很多痛的,可是现在,他们杳无踪影。
她随在水君御的身旁,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可是,跟着他她的心就踏实。
什么木少离,什么李凌然,再这一刻都真的去到一边了,再也无法在她的心底掀起什么波澜了。
只是在等,等他给她一个说法,还有,再等孩子们。
身前的男人突的停住了,莫晓竹下意识的也停下,然后抬首。
法兰克福冬日的夕阳下,一辆红色的崭新的漂亮的房车停在面前,她惊诧的看着他回头对她说,“走,来试试我们在这里的新家。”
这车,就是他们的即将的新家吗?
他打开了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动作优雅而迷人,惹她心口一跳,随着他就步上了车子。
果然是一个小家的模样,厨房洗手间,甚至还有一张双人床,虽然不大,却绝对可以挤上两个人。
“喜欢吗?”他按着她的肩膀坐在软软的床上。
她抬首看着他的眼睛,有种幸福的味道迅速的在心底里蔓延着,可,更有一种伤痛一种思念折磨着她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那两个宝贝,当她记起了所有,她真的无法形容那份失去他们的痛,“水水,找他们回来,好吗?”
那般,这里才是一个家。
少了薇薇和强强的家,根本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