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且从他话里不难听出,梵之德就是希望郭志来想办法狠狠地惩治自己和丁寒阳,那样才算的他们对于从西春来的客人尽到了地主之谊!
这都是什么人啊!李时心里一霎时感到很乱。
虽然自己跟梵露要好,就是看好她独立的一个人,既没有因为她家的豪富,也没有想利用她的背景,不管她是贫穷还是富有,也不管她有什么样的家人,还是她是孤儿,自己喜欢的就只是她。
但是现在看到梵之德流露出如此恶心人的一面,李时心里还是感到疙疙瘩瘩的,毕竟这是梵露的父亲,如果在自己要跟梵露相守一生,她的家人是自己永远绕不过的坎儿,要必须面对的。
人家的闺女女婿去看老丈人,会跟老丈人喝酒,说话,还有的要跟老丈人下下棋,摸摸扑克什么的……要是自己跟梵露结了婚,跟这么恶心的人对面坐着,会是什么感觉?
而且李时也就想不透了,自己不敢说对梵之德有恩,至少跟他没有仇恨吧,出了事他不但不大事化小,而且要试图通过各种途径祸害自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时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因为自己跟梵露说过那句笑话,“你爸爸没有被龙钟下了蛊毒吧?”
梵之德由自己印象中德高望重的儒商变成了这样一个让人恶心,而且是没有理由对自己充满仇恨的人,这里面应该不排除被人下了蛊毒的可能。
也许龙钟认识的人当中,就有善于蛊术的人呢?
李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找梵露认真地谈谈了。
等到刑警对李时的问话结束,放李时走,丁寒阳果然是出不来了,被告知已经因为恶意伤人被拘留。
李时往丁寒阳那边一看,只见丁寒阳正好也透过好几间房子的墙壁看着自己,李时就像对着虚空说话一样:“丁大哥别冲动了,不就是拘留吗,你别怕,进去体验一下生活也好,我相信他们为难不着你。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大队长就能一手遮天,他不是打官腔**律吗,咱们就用法律跟他斗一斗。”
丁寒阳并不在乎地一笑:“体验几天也好,正好给你小子省两天粮食。”
正在审问他的刑警莫名其妙:“你说什么,跟谁说话?”
“你大爷的,跟你爷爷说话!”丁寒阳毫不客气地说。
两个预审的刑警对视一眼,这家伙嘴挺硬!
俩刑警刚才对着丁寒阳吆五喝六的,现在被丁寒阳顶撞,倒不发火了,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站起来,收拾一下桌子上的预审记录,出去了。
出了门口问外边等着的两个刑警:“都安排好了?”
那俩刑警说道:“放心吧,看守所那边都打好招呼了,给这家伙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够他喝一壶的。”
他们几个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到丁寒阳的耳朵里,丁寒阳嗤之以鼻地一笑,透过墙壁看着那俩预审的刑警走了,但是丁寒阳已经把他们的相貌记在了心里。
……
李时并没有马上离开刑警队,而是上楼去了支队长办公室。
敲门进来,办公室里面除了苏振伟,另外还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
李时跟苏振伟打声招呼,跟老头点点头,然后在沙发上坐下。
“这位前辈你不认识吧?”苏振伟笑着问李时。
看老头满头银发,胸前飘着雪白的胡须,年龄应该是不小了,但是看起来身体相当好,红光满面,言语慈祥,气质高贵,整个人给人一种超凡出尘的感觉。
“呵呵,苏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孤陋寡闻,还真没认出这位前辈来。”李时笑道。
苏振伟却并不介绍老头,话锋一转问道:“刚才郭志来传唤你,是不是怀疑你跟人合伙干绑架的事了?”
“他给你汇报了?”李时问道。
“这么大的案子,他不可能一个人兜着。”苏振伟道,“不过这个案子是由一大队负责侦办的,我也只能给予指导性意见。”
李时冷笑道:“不是我对你们当警察的有偏见,我感觉进了刑警队就像进了阎王殿,无凭无据的,郭志来就要给我们上铐子,刚才看他们那架势,就差大刑伺候。现在我是出来了,我的朋友却是给拘留了。”
“苏支队!”那老头听到这里插话说,“你们警察为了替我们家找小杰的心情我很感激,但是不能为了找人而操之过急,随便刑讯,冤枉了好人!”
李时一听这话不由得再次打量一下老头,听他的口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欧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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