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为了你父母灵魂的安宁,甘愿献出你的生母了!那两个骨灰罐子呢?”
李时顾自过去在沙发上坐下,看也不看驴脸和猿猴,虽然自己一秒也不想再拖地要把这俩畜类弄碎,但是自己因为还有几句话要问梁广会,只好努力让自己忍耐住,让这俩畜类再多活几分钟。
“那俩罐子我确实是带来了。”李时说道,“不过我有点不大明白的是,我既然乖乖地把罐子送还给你了,你还是要准备打死我,为什么要这样?从一开始你就处心积虑的给我下套,还想挖坟掘墓,我没弄死你已经是很仁慈了,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梁广会脸色一变:“你用针灸把我变成脑萎缩,成了白痴,这是让我生不如死,你还不如杀了我呢,还***敢说仁慈,我给你小子一个全尸已经是很仁慈了。”
“看你满口喷粪的样子,不像脑萎缩啊!”李时讥讽地说。
梁广会“桀桀”一阵冷笑,得意地说:“就你这点小伎俩能难得住我的师父吗,他老人家把我治好了,你是想要全尸呢还是想来个脑萎缩?”
“我什么都不想。”李时淡淡地说,“我能吧俩罐子送回来是出于人道精神,咱俩之间的恩怨咱俩解决,不要再惊动去世的先人,一开始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那是你在电话里说的。”梁广会现出一副无赖相,“我可是没答应,跟你说实话,把你打死之后,我们会去把你父母的坟墓迁到后山,你不是把我父母的骨灰扔到后山了吗,那个地方是什么风水你很清楚,然后我的父母还会在那个风水宝地安睡。”
“全是你的好事了!”李时冷笑着站起来,“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先下去把你父母的骨灰给撒到厕所去,而且是市场上最脏的厕所里面。”一边说着,一边要往外走。
“看看你能不能出的去!”梁广会好整以暇地往老板椅上一靠。
就在李时站起来的一刹那,小保安就知道李时马上就要变成肉饼了,他的神经实在不能承受李时的变成肉饼的惨状。
还没等驴脸和猿猴采取行动,他先颤抖着跳起来,冲李时大喝一声:“你站住!”
李时诧异地回头看着他:“怎么了,你嫌我走的时候没跟你说声再见?”
小保安两股战战地走上来拽拽李时:“你怎么敢做那样的事,你简直是活够了,你不会跪下求老板,承认以前你错了,希望老板留你一条性命啊?”一边说,一边狠掐李时的胳膊。
李时斜眼瞅瞅梁广会,冷冷地说:“他都能说出那样的话,其实是他该死!”
梁广会的眼里闪出恶毒的光芒。
驴脸端起茶杯,先喝口水准备开工。猿猴走上来,拽过小保安反手一个耳光,跟着一脚把他蹬到墙角。
梁广会负责给猿猴的动作配音,恶狠狠叫道:“你还向着他,敢胳膊肘往外拐!”
李时顾自往外走,就是要等着俩畜类先动手。
驴脸见李时还是不紧不慢往外走,仰脖把杯子里的水喝干,拿杯子照李时的后脑就扔过去。
任何东西只要练得多了,都能成为得心应手的暗器,打出去的准头自然不在话下,而且驴脸这样的高手打出去的杯子连很厚的墙壁都能穿透,何况是人的脑袋!
驴脸眼看着杯子飞到了李时的后脑勺上,奇怪何以听不到杯子打在头上碎裂的声响?
还没等他定睛再看,一个白晃晃的“飞杯”迎面而来,飞行速度太快,驴脸根本没时间反应,杯子打在他的脑门上,这回不但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了,还感觉到快速流下的鲜血真的很热乎。
李时其实并没有用真力,如果一杯子把驴脸的脑袋打成碎片,那就太便宜他了。
猿猴也没看清这杯子到底是怎么变成“飞去来”的,但他知道肯定是李时搞的鬼,眼见李时继续往外走,也不容他多想,赶上来飞起一脚踹向李时的后背。
猿猴狗熊一样的体形,体重在二百五十斤开外,单看那只穿四九鞋的大脚,剁下来煮煮够三口之家吃一个礼拜的,那要是踹在别人背上,还不得立马吐血!
可是这次的情形好像跟上一次不大一样,猿猴明明看到自己的脚已经踹到李时背上了,但是那只脚却走了空,不但走了空,腿脚上被什么东西连续地抽打了几下,打在皮肉上,但是疼到骨头里。
因为踹出去的这只脚被打得太疼了,貌似骨头都被打酥了,当这只脚落到地上时,已经担负不起支撑自己身体的重任,腿上一软,身子一侧歪,“咕咚”一声,单腿跪在地上了,同时嘴里“啊——”地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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