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父能神到如此地步,能知道自己把罐子扔到后山来了,他雇挖掘机想挖掘出来?
可又一想不大可能啊,既然挖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又不挖了?
李时给李强打电话,询问后山是怎么回事。
“哦,是小时!”李强一听李时回来了,十分兴奋,嚷嚷着要安排酒宴,又听李时问后山的情况,李强叫道,“谁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猜你应该知道吧?就是你那朋友老梁,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带着好几个人,雇了挖掘机,让一个穿唐装的老头给指挥着挖后山。”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李时笑道,“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用打电话问你了,为什么后来又不挖了呢?”
“这是咱们村的地方,不能谁想挖挖就来挖一通吧!”李强嚷道,“老书记带人去阻止他,问他为什么挖后山,要干什么?那个老梁以前看着挺老实,突然之间变得相当猖狂,指着老书记的鼻子让他带着村里人快滚,别妨碍他,要不然的话把咱们村的人全给灭了——你说猖狂不猖狂!”
“是够猖狂的!”李时冷冷地说,“后来呢?”
“按照我的想法,这是在咱们的一亩三分地上,咱们还能说了不算了,直接叫人把他拿下,挖掘机推到沟里算了!老书记太教条,非得要报警,警察来了不让他们挖了,他们确实是狂,就是不听,那穿唐装的对挖掘机司机说,你挖你的,那些人我来对付。”
“怎么,那穿唐装的很厉害吗?”李时忍不住问道。
“穿唐装的倒是没动手,就是他带来的几个人,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但是鼻孔朝天,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镇上派出所来了四个人,一看他们不听,想下去强制挖掘机停下,想不到还没靠近挖掘机,就像被放了火箭一样,从下面的土坑里嗖嗖地飞出来了。”
李时问道:“就是那几个歪瓜裂枣动的手?”
“我们在上边没看到他们动啊,四个警察就飞出来了。”李强说道,“老书记一看他们连警察都打,那就没什么说的了,我们村里早就聚过来上百口子人,老书记一声令下,让大家去把他们拿下,可是刚跑下去几十个,马上就像坐了火箭一样飞出来,其中几个摔在石头上,还有摔断腿的。”
“坐了火箭,这么厉害?”李时沉思着,就像自语似的说。
“谁说不是呢!老书记一看这种情况,感觉很邪气,不让大家下去了。想不到下边那几个歪瓜裂枣的还来了火气,对那个穿唐装的说,这个村里的人可恶,全给灭了吧?穿唐装的还点头,可是没等他们动手,那个沈小姐,扶贫的那个女博士,她站出来大叫住手。”
“沈嘉瑶!”李时叫道,“她怎么敢站出来,太危险了!”
“就是,老书记在后边拉她,她却一点都不怕,大声说要打电话叫人。想不到那个穿唐装的居然好像认识沈小姐,端详了一阵问她是不是姓沈,然后就用手指着她说,你你你,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
“他跟沈嘉瑶认识?”李时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么说沈嘉瑶知道那个穿唐装老头是谁了?”
“不知道。”李强道,“老家伙认识沈小姐,但是沈小姐不认识他。反正不管怎么样,那一伙人好像挺害怕沈小姐的,不敢跟沈小姐硬顶,居然灰溜溜地走了。”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李时跟梁广会从见到第一面开始,一直到现在,李时回头想想其实是自己输了。而且越来越发现对方实力很强大,自己好像完全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而且从梁广会的口气了,只要自己乖乖把罐子送过去,可以给个全尸,如果没有相当强大的实力,他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口气的。
正在犯愁敌情不明呢,现在一听对方对沈嘉瑶打怵,这就让李时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看到了一丝希望。
正在这时,挖掘机司机气急败坏地打来电话:“你快来吧,你们村的人把车拦住,要把挖掘机给推到沟里呢!”
李时赶紧给李强打电话,让他先过去解救挖掘机。这肯定是村民以为还是上次那一伙人,贼心不死又要来挖后山,这也是被上次那事个刺激出病来了。
乡亲们一听是李时叫的挖掘机,这才熄了怒火,散了。
李时让挖掘机先在村头等着,不要急着过去挖,自己要去村委找老书记李子胜,跟他说一声,不过就是挖那个废弃的机井,不会挖开很大的地方的。
另外还要附带找沈嘉瑶,跟她打听一下那个穿唐装的老头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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