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首先排除我,因为你能证明我就在家里睡觉!”
冯维明的后背又沁出一层冷汗,李时说得没错,如果李时偷偷溜出去,他现在一定还会在那里瞪眼干熬着!
李时继续道:“你们监控我,已经违法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完全可以去告你!”
冯维明道:“我们对你上手段是经过领导批准的。”
“领导批准的,发证了吗,你拿过来我看看,我签字了吗!”
冯维明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了,难道要对某人上手段,要拿着领导的批示找他:“我们要秘密监控你,请在这上面签字,配合我们工作!”
“我给你指条明路。”李时说道,“你最好把案子直接上报,能报多高报多高,上边肯定会接手这个案子的——这不是你们这些基层刑警能管得了的!”
李时回家睡觉去了,冯维明给他的同事打电话:“回来吧,收队,李时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鬼精鬼精的!”
……
天镜顺利地把枣木橛子砸进坟里的时候,李时还在感到奇怪,明明丁寒阳答应替他阻止天镜等人使坏的,为什么当时丁寒阳丁寒阳不阻止他们?
后来李时明白了,丁寒阳放着天镜砸橛子,其实她砸进去又怎样,丁寒阳还不是照样给转移出来了!
丁寒阳自从得到阿琦的启示,到了村里找个角落对一些东西做过几次试验以后,“转移**”已经练得纯熟,掌握了一门新技术,要是不马上使用还有点技痒难捱的感觉。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几个坏人做坏事,让他有了展示的机会,而且还有好朋友李时携女友居高观赏,丁寒阳的得意可算是超乎寻常的。
过度的惊惶恐惧让这四个人惊叫的嗓子都变了,而且惊叫发出来的声音各不相同,每个人的叫声在其他人听来都是那样地凄惨尖利,好像正在经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似的,于是彼此的惊叫都在起着互相惊吓的作用。
这四位吓得魂飞魄散,屎尿迸溅,在枣木橛子持续的骚扰之下几乎全是用连滚带爬的姿势好不容易回到了家。
据说天镜回去以后因为过度惊厥而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医生请了不少,法师也请了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让她的病情有所起色。
肯定不会有所起色的,因为任何一个医生来给她看病,检查过后都说她没病。
法师们来驱邪,刚刚燃起三炷香,还没开始作法,那三炷香已经变成了三根枣木橛子,橛子上还带着新鲜潮湿的黄土,当时法师就跑了。
然后家中变得怪事连连,比方说新男人把饭菜给天镜端到炕前,天镜在被窝里强撑病体,拿起筷子去夹菜时,那一双筷子竟然变成了两根带着黄土的枣木橛子,较之筷子要粗大很多,就这样抓在手里去夹菜明显不行,每到这时天镜都要一成不变地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还有新男人正在吃饭时,屁股下的小凳子往往突然变成三根枣木橛字,第一次的时候不防备差点爆了菊花,新男人魂飞天外,“哇哇”大叫。
新小叔子不堪其忧,觉得这是遭了报应的表现,曾偷偷劝告李时放弃小寡妇,并且挑拨道:“她能那样对待原来的男人,就不会那样对待你吗!”
新男人最终没有放弃小寡妇。
并不是他盲目乐观,以为这位心狠手辣、薄情寡义的小寡妇会因为跟了他而改变性情,他只是清醒地认识到小寡妇对于他的珍贵。
作为一个积年的光棍,多年来一直备受那种什么冲动的煎熬,体内荷尔蒙指数早已经远远超出了国际标准。幸得老天眷顾让他认识了天镜,从他第一次爬上天镜的身体,还没等进入女人的身体,便被女人柔软的体温刺激得喷了天镜满满一肚皮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再也离不开女人。
至于自己老病之时会被天镜虐待,甚至死后自己的坟堆会被砸上枣木橛子一类可能,较之当前被窝冰冷和孤枕难眠的痛苦,实在是不值一提、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
这也符合马斯洛所说的生理需求是人类的第一大需求,安全需求只能排第二,何况还是未可见的潜在威胁呢!
如果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形容新男人似乎太过浪漫,但是“光棍打三年,母猪赛天仙”这句话,是再恰切不过地形容了新男人的状态,在他的眼里,天镜是天仙中的天仙,极品里的极品!
意志再坚强的人,你可以控制自己不看女人,不想女人,但是你能控制自己的内分泌,让它不分泌荷尔蒙吗?
体内荷尔蒙超出了正常指标,人的变态癫狂、不计后果等等行为,就不由自己做主了!
李时其实是挺理解人的,看丁寒阳乐此不疲地祸害那个蛇蝎女人,过好几天了都不想歇手,居然感觉克夫的女人其实也挺可怜。
末后还是李时连拖带拽地拉着丁寒阳回了广南:“咱们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大敌当前,就不要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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