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浑身发热啊!”孙宇宁也开始做出相应,好像这个燥热具有传染性似的,脸都要红透了,站起来三把两把扯开扣子,脱了他身上的名牌上衣,光着上身跟钱文涛遥遥相对,很有一副“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的模样。
“啊!”坐在孙宇宁旁边的一个女同学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
“怎么了?”孙宇宁的眼睛都在开始发红,红通通、色眯眯盯住了女同学,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女同学的胸部挪不开了,甚至都伸出了手,准备往女同学胸上掏。
“啊——”女同学发出一声更大的惊叫,一下子打开孙宇宁的咸猪手,从座位上跳起来往旁边躲,“你闪开,你喝醉了吗,你想干什么,钱文涛也脱了,你找他去——”
“嗬——”孙宇宁举着两只张开的手,做出一副九阴白骨爪的架势,就像随时准备去抓什么东西似的,扭头看一眼光着上身的钱文涛,眼睛直勾勾又是不拿开了。踢倒身后的椅子,举着两只九阴白骨爪冲着钱文涛走过去。
钱文涛也是很配合地冲着孙宇宁迎上去。
同学们分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钱文涛和孙宇宁早就设计好的一出无厘头,目的只是为了制造热烈气氛?
要不然无论如何是解释不通眼前的一幕的!
男服务员一看钱文涛和孙宇宁的架势,分明是被下了药嘛!刚开始也是一愣,他实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把药下到李时的杯子里,为什么李时迟迟不发作,偏偏钱文涛和孙宇宁会变成那样?
难道有人还会转移**,把李时杯子里面的酒转移到两个人杯子里去了?
钱文涛和孙宇宁一旦接触,马上就搂在一块,互相抚摸起来,看那如饥似渴的模样,而且居然湿吻起来,简直是男男版的金风玉露一相逢啊!
不管怎么说,男服务员不能任由俩人这样了,必须对俩人采取措施拖下去,马上给他们降温,用解药。
可是男服务员刚想上去拉开,肩膀就被一条胳膊缠住了。
男服务员扭头一看,正是李时笑眯眯的脸,男服务员吓得魂儿都飞了,想不到李时的药力刚刚上来!要知道他可是给李时数次增加剂量,这个剂量几乎是能让人血管爆裂而死的量了,现在李时笑眯眯的看着他,而且胳膊缠住他的肩膀如此大的力气,挣都挣不开,分明是大剂量的药力造成的。
这位用毒高手吓得菊花都一阵疼痛!
李时拖着男服务员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你伺候我们一晚上了太辛苦,我敬你一杯!”不由分说拿起杯子,捏着男服务员的下巴给他灌下去。
男服务员感觉要被白酒呛死了,拼命挣扎,但是越拼命,身上越没力气,李时的胳膊太有力了。
“被敬酒的滋味很爽吧?看把你高兴的,浑身都颤抖了,那就再来一杯。”李时又把杯子倒满,给男服务员灌下去。
灌了一杯又一杯,李时深恨这个所谓的用毒高手,给自己下药,下一次也就是了,下了一次又一次,而且分明看到一次比一次剂量大!现在知道了下的是春*药,那么大的剂量,你这是要把人给毒死啊!
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给我下那么多,现在全部还给你!
同学们目睹着李时掐住服务员给灌酒,虽然不如钱文涛和孙宇宁的表演震撼,但是也嘁嘁喳喳地议论:“刚才还以为李时海量,打了通关都没有倒下,现在酒劲上来,耍酒疯开了,你看把服务员给灌的!”
“谁说我耍酒疯?”李时抬头笑道,“我这人酒风最正,从不耍酒疯,我是刚才看这位老兄馋酒的样子,让他过过酒瘾,待会儿我跟钱文涛说一下,不要扣他工资就行了!”
“好啦!”李时也怕给灌得太多弄出人命,毕竟那些激素药刺激心血管太厉害,要是剂量太大,加上又是掺在酒里,很容易造成血管爆裂,心脏衰竭的。
男服务员刚才被李时掐着,憋得脸通红,现在被放开站起来,脸更红了,甩了甩脑袋,浑身乱挠:“我热,我浑身发热啊!”
李时笑道:“钱文涛今晚准备的好酒,喝了不上头,就是浑身发热。”
男服务员一把撕掉领结,身上的衬衣也脱了:“热,热啊!”俩眼通红,在女客身上胡溜溜,眼看是把持不住了。
“啊——”就近几个女同学一看男服务员的模样,吓得就像受惊的母鸡一样跳起来,飞快地躲到男同学的后边,瑟瑟发抖,“他是怎么了?”
李时把男服务员的脸掰过去,看着钱文涛和孙宇宁,俩人现在已经开始互相脱裤子了。
男服务员俩手做出九阴白骨爪的架势,朝着俩人冲过去,从侧面看,很像僵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