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露早就做好了早餐,却左等右等不见李时回来,打他的电话吧,才发现放在屋里没带。等到日上三竿,梵露也没吃,就等着李时回来一起吃。这不是礼貌不礼貌的问题,只是因为梵露觉得共进早餐对她来说也算一种无上的享受。
好容易看到李时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梵露脸上立刻漾满了光彩,站起来往屋里叫他:“那么多人都找不到,肯定又飞走了,你快吃点,吃饱了好有力气等白蛇再飞回来!”
李时摆摆手:“哎呀,这么紧急的事儿哪能得空吃饭,我找到了——”一边说一边跑进仓库,不知道又在鼓捣什么。
还没等梵露跟进去看个究竟,李时又一脸灰尘地从里面飞奔出来,两手满满的拿了好几件形状怪异的东西,其中一件梵露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一张古时候用的弩。
李时第二次爬到树上,候老四早已经精疲力竭,好几次都要下决心放弃了。听到有人爬上树来,翻开无力的眼皮看看李时,眼里的意思是,你再不帮忙,我就放手让蛇咬死算了。
白蛇见李时刀啊箭的都拿来了,知道不好,它想放开候老四,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李时没爬上来就放了一箭,把蛇的尾巴钉在了树枝上。这样蛇的两头都被固定,动都动不了了。
上来后在树枝上站稳了,李时瞅着白蛇笑了笑:“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别怪我心狠了。”一手攥着一根大钢钎,一手拿锤子击打钢钎的尾部,就像砸钉子一样把钢钎完全砸进了蛇的脑袋里。白蛇疼得整个身躯颤抖蠕动,头部也剧烈地晃动,想摆脱候老四的束缚,但是候老四拼了最后的力气,死死抓住不放。
挣扎了一阵,白蛇终于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没了气息,眼看着缠在候老四身上的躯体,也慢慢松脱开了。
候老四从大蛇的缠绕中摆脱出来,扎撒着血淋淋的两手,蹲在树枝上动动弹不了,有一口气每一口气。
李时过来扶住他背上的飞行器:“侯大爷你没事吧,先把这个摘下来轻松一下吧!”
想不到候老四再累也不舍得把飞行器脱下来,摆手说:“没事,不累,背着就行。”
看着候老四舍命不舍财的样子,李时暗笑,也不再管他,掏出刀子像杀猪一样先给白蛇放血,用小桶装着,然后又在在大蛇身上割下几块肉。
把候老四弄下树来,李时把他扛到厂里,这时金虎的人也来了,正好让他们分工,有人在这里帮梵露照顾候老四,有人去那棵大树上把蛇弄下来,抬到厂里。
李时提着蛇血和蛇肉,开着车飞驰电掣地去了医院。
到医院让医护人员帮着给小张灌下蛇血。蛇血灌下去了,也没见小张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管用不用,只好先等等看了。
趁着这块空儿,李时提着蛇肉跑到医院食堂,那里有专门加工病人饭食的,让他们把这块肉给炖上。
厨师看着那块肉端详半天,认不出这是什么肉,李时笑道:“这是一种新型猪肉,新品种。”
等李时回到病房,小张居然有反应了,好像在努力地睁眼,但是又睁不开的样子。李时大喜过望,让护士赶快去叫医生,看看是不是还要采取什么措施。
医生来了以后给小张检查一遍,摇摇头说:“看不出病人有什么变化。这种蛇毒就是阻断动物的神经中枢,单靠检查是看不出什么的,只能等着看病人自己的恢复情况。”
李时默默点头,知道医生说的是对的。自己能透视,会针灸,但是对于阻断神经中枢的蛇毒,居然是一点办法没有。现在透视小张的体内,无论气血还是内分泌系统,都一切正常,这种蛇毒真的一种极品保鲜的药物!
过了一阵,小张居然睁开了眼睛,看样子他刚刚睁眼,视力还是模糊的,大概思维也处于混乱状态,李时惊喜地叫了他几声,他依然一片茫然。
渐渐地清醒了,小张终于认出了李时:“李时!我这是在哪里?”
“医院啊,你可醒了!”李时这个激动就没法说了。
“医院?为什么把我送医院?”
“你不是被蛇咬着了嘛。”
小张又努力地想了一会儿,这才恍然道:“对对对,刚才我领着人除草,那条白蛇突然从草丛里蹿出来,好像咬了我一口,怎么样,那条蛇没毒吧?”
李时一脸无奈地摇摇头:“还刚才呢,刚才大发了!不管那蛇有毒没毒,你算是脱离危险了,啥也不要说了,我去看看那肉炖好了没有?”
等李时去食堂把蛇肉端来,小张已经比刚才更好了,被护士扶着在病床上做起来,正跟护士说笑话呢。
李时递上那个大汤碗:“蛇肉,趁热吃吧,就是这东西咬的你,你吃它的肉也解解恨。”
小张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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