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煤矿上劳累致死,最后扔在矿坑里弄两铲土掩埋一下算了。
打手们迅速把父女俩围在当中,几个人上去擒拿姑娘,其他大多围上去要把人家的老父往半死里打。老父冷冷地站在那里并不动,等打手冲上来,手里的扁担往前一探,杵到最前面一个打手的肚子上,打手疼得“嗷”了一声,扁担随之往上一挑,打在打手的下颌上,人就飞了出去。
姑娘挥起手里的宝剑,照着上来的打手就是一剑,打手一侧身躲过,顺手来抓姑娘的手腕,姑娘手腕一翻,宝剑“唰”地往回一削,不是打手闪得快,那只手就没了,打手大叫一声:“好厉害!”
乞丐一见乱了起来,怕待会儿阿多喜得手,顾不得给自己赏钱,赶紧凑上来向阿多喜伸手:“嘻嘻,公子,我没说错吧……”
旁边一个打手飞起一脚踢在乞丐的软肋上,“滚远点——”“骨骨碌碌”地滚出老远,半天没起来,估计肋骨断了。
远处围观的人见父女俩被围在当间,近二十个打手不但不能将他们制服,而且有几个已经被打得躺倒在地,都在议论纷纷:“这父女俩是高手,阿多福家的人也有碰到对手的时候……”
旁边小吃摊上一个人正在吃面,冷冷地看着打斗的场面,问老板:“这是什么人,这么猖狂?”这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西部人常见的宽边帽子,压得很低,露出来的下半块脸上有一道斜着的刀疤,从左下巴往上去了,也不知道这道疤有多长,显得有些阴森。
老板说:“一看您就不是本地人,这是阿多福家的公子阿多喜,阿多福是西田最大的煤老板,跺跺脚连县长都害怕,你想想他能不猖狂了。”
“这么厉害,让他当县长得了!”
这时候络腮胡子又打倒了几个打手,偷个空隙,拉起女儿就跑。阿多喜在后面急得跺脚:“快追快追,别让他们跑了——”一边叫嚷,一边跟在后面追赶。
打手里有一个跑得快的,刚追到父女俩的身后,被父亲回身一扁担抡在腰上,人整个飞起来,正好落到小吃摊烧水的炉子上,炉子上坐着十几把开水壶,被他扑棱倒好几把,开水溅到他身上,烫得他“嗷嗷”叫着翻滚下来。
阿多喜看明白了,单凭这些人怕是拿不住那父女俩,他朝着狗头师爷叫道:“快打电话叫人,拿家伙来,快点——”
父女俩跑得并不很快,看看打手追近了,就回身打斗一番,然后回身再跑,看看近了,再回身打一阵。
阿多喜心里这个急呀,这样转来转去,叫的救兵也很难找到他们,要是叫这小妞跑了,那不得把他后悔死。
钻出一条小胡同,到了一条大街上,父女俩又回身跟打手们缠斗在一起。父女俩下手并不狠,只是打得打手不能靠前,听着打斗的动静很大,但没人伤亡。阿多喜气喘吁吁地赶上来,大叫大跳地指挥着打手进攻。
街上的行人早就吓得躲出老远,在人堆里,那个戴宽边帽的刀疤脸不知何时也跟了来,静静地站着,露出来的那块脸像是被冰冻了一样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