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和梵露蹑手蹑脚来到林卉珊身后,只见她正两手托腮,萎靡不振地发呆。梵露上去从背后蒙上她的眼睛,吓了她一跳,发出一声尖叫,这反倒把梵露吓着了,赶紧放手。
林卉珊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等到看清是李时和梵露,不禁两眼放光,扑上去搂住梵露:“你们俩可来了,这几天把我愁坏了。”
“是不是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兴奋?”李时笑道。
嗯,林卉珊点点头,“我盼你们是盼星星盼月亮,现在终于把你们盼来了,比救星还救星,反正我现在是一筹莫展!”
“放心吧林姐,只要我一出马,保证什么事都能搞定。”
梵露故意撇嘴:“看把你能的,又准备去打谁?”
“切,打打杀杀那是野蛮人干的事,就凭咱刚毕业的大学生,社会的精英,能去干那事?林姐你把遇到的困难说说,我只要坐在这里扇着鹅毛扇,吩咐几句,什么样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梵露眼睛望着窗外:“天为什么这么黑?”
林卉珊一时还没明白过来:“艳阳高照,不黑啊?”
李时腆着脸道:“我知道天为什么这么黑,是因为牛皮在满天飞。”
噗,林卉珊笑喷了:“你们俩呀,还有心在这里闹,李小弟,还是赶快挥舞你的鹅毛扇,让工地开工吧,再这样下去我又要宣布破产了!”
李时问道:“沈嘉恒都干了什么,你跟我们说说。”
“他一开始先来找我,说梵露把他涮了。”林卉珊道,“他说这本来应该是他们沈家和梵氏的项目,但是既然我已经加入进来,他可以宽容保留我,要求我们两家再加上他,三家合作,三三分成。”
李时冲梵露一摊手:“我就说吧,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我看这样挺好!”
梵露冲李时做个恶相:“你滚!林姐你继续说。”
林卉珊继续道:“就他那副可耻的嘴脸,我肯定不会答应他,他也早就料到我不会同意,走的时候扔下狠话,如果珠宝城能顺利地建成,他沈字的三点水不要了。”
李时笑了:“三点水不要了,我送给他一根木头,枕头的枕,看来这个沈嘉恒是想枕着棺材回广南了。”
“你不插嘴变不成哑巴!”梵露嗔道,“听林姐说完。”
林卉珊笑笑,她知道打是亲骂是爱,看着俩人又打又骂的样子,让她心里生起许多羡慕:“市长夫人是沈嘉恒的亲姨,他求他亲姨出面,授意那些管着我们的单位来故意刁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硬要鸡蛋里挑骨头,工地上只能停工整改。”
“是不是不管怎么改,总是不能达标,后来你看明白是这么回事,也懒得改了?”李时笑道。
“反正改也不达标,我还傻着去费那劲!”
“那好,我都听明白了!”李时道,“在解决沈嘉恒之前,先要把他外围那些小喽啰解决了,林姐你说,现在最难缠、最恶劣的是哪个单位?”
“现在最难缠的是市建委建筑节能与科学技术处的一个执法科长,你要是听他打打官腔,你能晕死,满嘴专业术语,让他把咱这工程一说,那是千疮百孔,漏洞百出,听他那说法这要继续施工的话,好像能酿成一起人类的大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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