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骨折的骨折。甚至那些钢管和棒球棍都没幸免,棒球棍给掰折了插大腿里,钢管给掰成圆圈套在脖子上,看来手痒的不仅仅是这些混车站的小混混。
芝麻糖嘴里流着鲜血,腹腔内一阵阵剧痛,也不知道是伤到内脏了还是断了几根肋骨,哆里哆嗦掏出那个黄布包,主动投降吧,再贵重的东西也得有命花啊,举过头顶献给刀削脸。
青奴打开布包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里面明明是块光溜溜的鹅卵石,哪是什么金佛!
一看金佛变成了鹅卵石,黑衣男子发怒了,芝麻糖吓得尿刺刺的:“大大大大大大哥,刚才我明明看他给我包上的,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青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他知道芝麻糖是车站周围那些小偷的头儿,这些人除了妙手空空,当然那些偷梁换柱的把戏也很在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像金佛这么大一笔财富换了谁也会拼了性命搏一搏的。
于是青奴把这些人带离公路,转到一个旮旯,命令所有人脱掉衣服,连内裤都脱了,把所有衣服堆在一起,一把火点了。青奴一点火芝麻糖就哭了,这套七匹狼的衣服是刚买的,黑社会手里也没有余钱啊,一把火就给烧了。
衣服烧完了,青奴在灰烬里拨弄半天,也没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又让这群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排成一队,那个脱得只剩胸衣内裤的女售票员也不放过,排在末尾,挨个检查了一遍气色,确认没有吞金的迹象。
其实那么大的金佛,相信这些人即使有那么粗的嗓子眼吞下去,也没那么宽敞的pi眼拉出来。
末后还不死心,又在售票女的胸衣里抠索一遍,依然一无所得,青奴知道女人的某些地方善于隐藏大物,而且看她两腿之间那地方鼓鼓的好大一坨像是藏东西的样子,于是伸进去抠抠试试,弄得指头上黏糊糊的,抽出来看看满是血,售票女还在小声表白“来好事了”。
倒霉倒霉,青奴“呸呸”吐了好几口口水。
看着这些小混混丑恶的嘴脸,青奴一阵上火,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又挨个暴打一顿,这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时他们到了淄江县汽车站,换乘淄江到山口镇的车,这趟车的终点是卧虎山前村。
客车出了县城不远,地势开始变得越来越变得不平坦,从最初的小土岭到后来的小山包,然后路两边的山势越来越高,完完全全进入山区了。到了山口镇,车上的乘客下去了一大半。
本来这辆车上坐的绝大多数是乡下人,在山口镇下车的看起来档次还高一截,剩下这些继续往深山里走的,就显出更加破败的衣着和劳苦的脸色来。
山口镇虽然穷山恶水,搁不住辖区地面大,对于周围村庄的村民来说这也是一个经济文化中心,镇址所在地还算平坦,镇子也不算小,小酒馆不少,甚至还有一家三层楼的大酒店,小超市和理发按摩店还有吧一类的店面也不少,基本还算繁华。
李时瞥见站牌的角落里闪烁着一双毒蛇一样的眼睛,知道芝麻糖他们已经受刑完毕,呵呵一笑,掏出手机给芝麻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