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领,就凭她的气质,她的长相,身上穿的上万块钱的名牌套裙,一般民工见了她都是自惭形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这死孩子的神经大到居然敢冒出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想法来。
就像一个要饭的,哪怕头里长着麻雀那么大点儿脑子,见了尊贵的皇后娘娘除了惶恐,希望得到点施舍以外,是不会生出邀请娘娘到桥洞子里共度良宵的想法来的。
除非疯子才有这样不正常的思维,才无视两人之间天壤之别的身份差距。
“唔!”夏芙蓉胸部一阵刺痛传来,不由得用手捂着,去揉揉那俩大热水袋,她知道老毛病犯了。
“害人先害己呀!”夏芙蓉心说,本想打开香薰看那死孩子的笑话,羞辱他一番,想不到这种味道催化了自己的病情,让它这么快地表现了出来。
她知道,又痒又涨的防空警报已经过去,现在是轰炸机来了,胸部就像真的灌满热水一样火热,局部更是疼得像针刺,胸口憋闷得厉害,有点喘不上气来,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下腹的疼痛难忍。
“芙蓉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一看夏芙蓉脸色苍白地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抚着胸,一只手捂着肚子,李时惊讶地叫了一声,快步上来扶住她。
“没事。”夏芙蓉摇摇头,费力地喘了两口气,但是喘不透,憋得厉害。
“还说没事,你看你脸都白了,我扶你先到床上躺下。”李时一边说,一边扶住夏芙蓉往床上走。
夏芙蓉本想不上去躺,那可是情趣大床,她跟老板专用的,现在怎么能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儿躺上去呢,即使不打开开关,那也是一个情趣床啊!
可她这次疼得太厉害,身上的关键部位就像被细钢丝勒住,深深地勒进神经里面去,疼得让她不敢做哪怕一个微小的动作,她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
李时扶着夏芙蓉在床上躺下,瞅瞅她疼得脸色苍白一动不敢动,伸手把她捂着肚子的手拿开,另一只手拽着职业套裙的上衣就往上掀。
“你干什么?”夏芙蓉惊叫一声,难道这货忍不住了,要趁火打劫?
大惊之下让她顾不得病痛胸闷,挥手就是一个耳光。
想不到李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夏芙蓉的手脖子:“你干嘛打我!”
夏芙蓉忍着疼喘口气,艰难地说:“只要我叫一声,这里面马上满了保安。”
李时轻描淡写地笑笑:“叫什么保安呀,姐姐你想歪了,我看你疼得这么厉害想给你治病。”
“治病?你还会治病!”夏芙蓉被他幼稚的谎言都雷住了,她捂住肚子喃喃道:“屎壳郎要是能酿蜜,这世界上就不需要蜜蜂了,再说给我治病你掀我衣服干什么?”
李时认真地说:“我看你捂着肚子那么痛苦,我先给你揉揉肚子。”看出这个女人不相信自己了,但是自从治好了师父和宋一宁,李时对自己的医术有了空前的自信,看得出夏芙蓉的病并不严重,自己是不出手,要是给她扎上几针,那不是针到病除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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