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较京华的环境,纵然叶钧骨子里有那么点小愤青,也不得不佩服岛国地面的整洁。
没有随地大小便似的浓痰唾液,也没有五花八门就跟个垃圾场似的果皮纸屑,不管站多久,除了一些见惯不怪的泥尘以外,很难看见视野中出现一些与大自然无关的东西。
叶钧与王三千是偷渡过来的,办理护照跟签证都简单,可现在涉及到的问题就是叶钧的身份。而且,光说签证就需要至少五天时间,尤其叶钧也不希望被岛国驻华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知道他要前往岛国旅游,免得到时候掀起一些不必要的争议。
说到底叶钧始终是一名公众人物,而京华有着太多的愤青以及伪爱国者,尤其是燕京党青少派现在的负责人是张娴暮,尽管清楚张娴暮还不至于做出那等下作的勾当,但防着点,不是坏事。
更何况,将一切风险降至最低,一直以来都是叶钧为人处事的风格。而依着目前的大环境,没有比偷渡更适合这次赴岛一行的选= 择了。 . .
“啧啧,一直以来对岛国的印象都只是停留在抗战时期他们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到了这地方,还真有种大相径庭的感触。”
叶钧瞄了眼一旁大为感慨的王三千,笑道:“怎么?你也有这么感触?不过老实说,我是第一次来岛国。”
“不会吧?”王三千有些愕然,“你岛国语说得那么好,莫非一直都是闭门造车?”
王三千似乎想到什么,猛然拍了拍脑门,“看我这记xìng,依着你现如今的jīng神力,要学习一门语言,也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
“走,咱们先找个地方落脚,然后等辉哥过来。”
沿途随处可见的都是一些让叶钧跟王三千比较新鲜的场景,耳边也是叽叽喳喳的岛国居民的交谈,这些交谈声听在王三千耳朵里自然是天外来音,可叶钧却听得懂,这种‘懂’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母语,也就是华语。
岛国最有名气的交通工具不是那种动辄上百万甚至上千万的豪车,也不是在京华随处可见的摩托车,而是从明治时期就已经存在的列车。
似乎在国人的心目中,岛国的列车始终要跟一些男女动作片联系在一起,比方说猥亵妇女的痴汉,又或者是一些能让男人浮想联翩的痴女,还有就是在天热的时候,那种因为列车内部太紧凑,而摩肩接踵所渐渐酝酿起的情动冲动。
不过很可惜,叶钧跟王三千乘坐的这辆列车并没有那种挤得水泄不通的场面,显得很空旷,或许是时间还早的缘故,上车的岛国人要么低着头酣睡,要么就是抓着栏杆站立着一个劲耸头。无论男女,几乎都是那种还没睡醒的疲态。
看着这一幕,尤其是好几个女xìng都很没安全防范意识的穿着身露大腿的超短裙,叶钧不由感慨着岛国之所以痴汉横行,显然不能全部归咎于文化延续,有时候环境往往也能改变一个人的成长与临时xìng的决定。毕竟,只要各方面正常的男人,有几个能够在看到这一幕白花花大腿,还能维持住那该死的为人cāo守?
“怎么,你好像很累?该不会这眼皮打盹也能被传染吧?”叶钧似笑非笑望着一旁耸着头的王三千。
“不是,只是在想事情。”王三千自嘲的笑了笑,“咱们现在去哪?”
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地铁站,叶钧无所谓的耸耸肩,“找个吃东西的地方,然后让辉哥过来接咱们。”
叶钧跟王三千很快就找到一处装修看起来很不错的休闲馆,随便点了一些小吃,叶钧就跑到卫生间里,给阿辉拨了一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阿辉又惊又喜,还别说,这被晾了一个多月,都快淡出鸟了,当初说好也就一个星期这样,却没想到这一拖再拖,直接拖到今天。
“叶少,我待会就来,您先吃点东西,实在无聊就勾搭几个妹子。啧啧,这大热天的,这些妹子穿得都相当清凉,随随便便弄几个开房玩一场群P,估计以您的玉树临风,一点问题都没有。”
听着阿辉的言论,叶钧颇为无语,当下哭笑不得道:“好了,辉哥,快来吧,我们还是尽快把正事落实了。”
“好。”
挂断电话,叶钧就沿着原路返回大厅,只见王三千正装模作样捧着份全是岛国语的杂志,看似很细心的涉猎着。
“怎么?我记得你好像对岛国语是一点都不懂吧?”
“是呀。”
王三千点点头,似乎也看出叶钧脸上那股揶揄之sè,顿时将手中的杂志放平,然后伸出手指,指着上面的文字,“看,其实这里也有不少华文字体,靠蒙,结合这图片,应该也能看懂不少。”
叶钧一阵语塞,不禁摇头道:“行,那你先看一会,我先思考一下部署。”
王三千点点头,不说叶钧想事情的时候,就算是在平时,他也不会主动去打搅叶钧。而叶钧,此刻却是在思考着接下来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进入木端家,一想到木端元阔甲贺流派的身份,用屁股想叶钧都清楚木端家必然藏着甲贺流的高手。
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木端家确实有邀请众多高手的资历与财力,尤其是轩辕剑乃是贵重到极点的宝物,叶钧并不相信光凭几个三脚猫的看门狗,木端元阔就放得下心。而且,廖家大宅发生的血腥事件,料想木端家一定会有防范,防止被廖家人血债血偿。
“叶少。”
一个轻轻的呼声打断了叶钧的思绪,下意识抬起头,只见穿得相当花哨的阿辉就这么坐在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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