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雇佣兵,想我死的人很多,无非是我的敌对势力,一个个问过来也麻烦,直接杀了就行!不过他杀了我三个贴身卫兵,我不会让他死得简单的。”困塔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一挥手,立刻就有人把地上的那个杀手扛着丢进了坑里,然后固定了一下他地位置,保持了他地脑袋朝上,就开始拿着铁锹填土了。
看了一会儿,我却忽然发现了他们不是准备活埋这个杀手,因为这个杀手的胸部以上还留在了外面,沙土只填到了他地胸口左右。
“这是干什么?”我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了我知道的一种酷刑来:“难道你想扒他的皮么?”
“扒皮……为什么这么说?”困塔看了我一眼。
我一时没有多想,随口就道:“就是扒皮啊……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个脑袋来,然后一刀割在脑袋顶部,再从伤口往里面灌水银,这样水银顺着肌肤和肌肉之间的缝隙流淌,人皮就脱落了,而人会觉得又疼又痒,本能的往上钻定……”
我说了一段,看着困塔的眼神,猛然醒悟过来!我告诉他这个干什么!显然看他的目光,并不知道我说的这种酷刑!我告诉了他这种东西,万一他以后学着这么干,那岂不是我造的孽?
想到这里,我闭嘴不说,心里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不过幸好,困塔先是眼神里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又有些不屑。
“哦,我的朋友……我原来以为你是一个文明人,看来你也精通这些东西啊……哈哈,很好。”他笑了笑,然后语气一转:“不过毕竟是东方人……我听说你们东方人折磨人的法子千奇百怪,花样那么多有什么意思,却弄得那么麻烦!如果要扒皮,我直接用刀子割!就像割野兽那样……你说用水银,哼……这样一来还要常备水银在身边,多此一举!”
我心里放心了,松了口气,却担心他追问扒皮的事情,赶紧道:“嗯,将军阁下……”
“叫我困塔吧!”他看了我一眼:“现在你是我的好朋友。”
“好吧……困塔将军。”我还是固执的加上了他的军衔,这次他没说什么,我才继续问道:“那你把他埋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们的一种最残酷的惩罚!我们图图族的土语,叫做‘库里卡卡’!”
我无意之中发现,当困塔将军口中说出“库里卡卡”这个词语的时候,身边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卫兵都是身子轻轻的一抖,有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来。
嗯……看来这个库里卡卡似乎让他们都很忌惮啊。
下面的两个士兵飞快的抱来了一堆奇怪的东西,我看见是一堆奇怪的干植物,这两个士兵小心翼翼的把这堆东西分布放在了这块红色沙地的周围,然后拿出火来把这些东西点燃了。
顿时,这些干草燃烧之后,发出了一股刺鼻的奇异味道,说不上是香还是臭,反正很奇怪。
火圈之内,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两人飞快的拿出匕首,在那个埋在沙地里的杀手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七七八八的割了好几刀,然后看着鲜血迅速的流淌开来了,他们仿佛逃跑一样的飞快的跑掉跳出了火圈,找了附近的一块岩石匆忙的爬了上去。逃上了岩石,两个士兵似乎还一脸后怕的样子。
我正奇怪中……情况发生了变化!
就在这片沙地上,红色的鲜血流淌开来,埋在里面的那个杀手已经似乎没有力气动弹了,而等那鲜血渐渐的渗透进了沙地里之后……
忽然,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清晰可见的,原本还算平坦的沙地上,忽然沙子哗哗的耸动起来,然后地面上一个沙包飞快的隆起来,越升越高!流沙滚动,仿佛是沙包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沙地里往上钻一般!
旁边的困塔在内,这些黑人的脸色都带着一丝隐隐的恐惧,就连困塔那张臃肿的脸庞上,我看见他的眼角肌肉也是轻轻的颤抖了两下……
终于,那个沙推越耸越高,目测看来似乎有距离地面足足有半米高左右的时候,终于,沙沙声音一片,那个沙包终于塌陷了!里面的东西也爬了出来……
我身边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甚至有的黑人忍不住低声用土语发出了一声惊呼。
尽管我不懂土语,可我还是听出了他们发音的字节……
“库里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