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与其跳出去和日军玩拼刺 还不如就在战壕里和日军打近身枪战 靠着20响驳壳枪的强悍弹容量 唐城自觉不会吃亏 有这种想法显然不止唐城一个 二连的5个人全都留在了战壕里 周福刚醒过來 九斤拎着一把不知哪里來的大刀就蹲在周福身边
“哒哒哒 哒哒哒”碾子操作轻机枪 刘山羊给他供弹 转换了射击阵地后 从枪口飞射而出的子弹正好斜向射入日军的进攻队形里 碾子是第一次使用日军的这种轻机枪 射出枪口的子弹一直有些发飘 可就是这样发飘的子弹却让进攻中的日军后队有些吃不消 “散开 散开 ”日军军官在大声的疾呼 “噗噗噗”子弹入体的声音开始响起來 几个日军士兵身上几乎同时溅起血花 这几个日军士兵连挣扎机会都沒有 就被穿过身体的子弹残留的冲击力直接撞得倒摔下地上一动不动
对方的右翼阵地都快被炮灰给推平了 竟然还有能力使用机枪火力來封堵他们 指挥前锋部队的日军军官额头上全是冷汗 脚步却下意识的民那了下來 “啪”极度紧张的唐城却在这个时候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只一枪就把指挥日军前锋的军官给放倒了 唐城根本不知道被他射中的是个日军的少尉 他只是下意识觉得拎着武士刀的家伙就应该是个官
“轰”“轰”“轰”跟在敢死队后面的教导队士兵投出了手榴弹 十几枚手榴弹高高的越过敢死队落入日军的人群中 手榴弹爆开了 凶暴的弹片雨点般飞溅而出 在日军的身上击打出一朵朵的血雾 而既阻碍此时 挥舞着大刀的敢死队终于和日军的前锋士兵对撞在一起 瞬间就是一片人仰马翻的景象出现在唐城眼前
这是性命相搏的短兵相接 双方的距离近在咫尺放弃了子弹手榴弹 却使用冷兵器混战在一起 唐城沒有羡慕也沒有那种决死的心 有过罗伯特和刘山羊的熏陶 唐城实际有点讨厌动不动就和日军打近身肉搏 对冲从另外一种意义上说实际就是对耗 如果**战局了人数优势和日军打打消耗还无所谓 可仙子阿**人数处于劣势 和日军打对耗只能处于下风
源源不断压上來的日军士兵让冲出战壕的敢死队员们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即使跟着他们身后冲出战壕的士兵也加入到近身混战的行列中 人数处于劣势的他们也还是被日军挤压到了贴近战壕的位置 再向后退 他们就要掉进身后的战壕里了 唐城拎着自己的两支驳壳枪喘着粗气來回在战壕奔走着 他的两支驳壳枪成了压制日军的利器 至少有三名跳进战壕里的日本兵已经成了他的枪下之鬼
“轰”的一声巨响 剧烈的爆炸在战壕的转角炸出一团烟雾 拿着驳壳枪正准备向战壕边缘的日本兵射击的唐城被震得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手中的驳壳枪也被甩脱了一支 “轰”的又是一声巨响 爆炸后的扬尘还沒散去 又是两名端着步枪的日本兵跳进了战壕里 “啪”唐城只來得及干掉了其他的一个 另一个却一个矮身把手中的刺刀向躺在地上的周福扎去
“咔”下意识闭眼不敢去看的唐城听到了像是用斧子劈砍木柴的声音 睁眼看去 那名想要捡软柿子吃的日本兵连人带枪都被九斤用大刀劈成了两截 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的九斤活像个屠户 “轰”“轰”日军掷弹筒调转方向开始轰击碾子和刘山羊所在的位置 尽管碾子和刘山羊已经换了地方 可日军的掷弹兵还是不依不饶的追着打
打黑枪是土匪所擅长的行径 在军队中 打黑枪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话 可唐城现在就在干着打黑枪的事情 几乎是打两枪就换一个地方 拎着农垦请的唐城在战壕里來回的移动着 刺刀和大刀的对撞还未分出胜负 混战的一起的中日士兵就在战壕前惨叫、怒吼、倒下、拼杀 战壕前的浮土被热血浸泡之后 变成了双方士兵脚下的泥泞 只不过这种泥泞却是暗红色的
唐城现在无暇去观望刘山羊和碾子他们在什么地方 他只是尽最大可能的把枪膛里的子弹射向混战中的日军 多射杀一个日本兵 那些在战壕外和日军混战的**士兵就有可能多活下來一个 手臂早已经酸麻的几乎要抬不起來了 可唐城还在坚持着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坚持到最后 阵地被日军攻破之时就是自己沦为尸体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