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过了一会儿,张司徒率先回过神来,望着宁无缺道:“你是说,如当日出现的教皇和现在的你,像你们这样的踏入先天之境的强者,也只不过是中武世界刚刚入门的弱者?”
“嘿,张前辈说的不错,虽然我不想承认和接受,但这的确就是事实,若非晚辈亲眼所见那些比先天境界的高手还厉害得多的强者存在,晚辈也不敢相信啊!”宁无缺嘿然苦笑,想到教皇当日以先天之境的前横竟然还让白巾蒙面人一掌给拍飞了出去,那白巾蒙面人的修为已经到了何等境界,实在让人吃惊,而根据黑巾蒙面人所说,白巾蒙面人在中武世界也只能算是一流高手,无法算得上巅峰境界的强者,可见中武世界之中,还有比白巾蒙面人更强大的存在!
同样,张司徒和张鸿钧两兄弟当日也是亲眼看见过教皇和白巾蒙面人这两个恐怖的存在的,因此对宁无缺所说的话,两人很容易接受与相信,两人脸色都变得极其凝重起来,倒是一旁的司马文山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似乎还带着不信的神色,看着宁无缺道:“这个世间,真的有如此强大的存在,以我们三人的修为,都只能算最低等的修炼者?”
宁无缺见司马文山对自己所说的话还抱着怀疑态度,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也不解释,踏足先天之境后,他已经可以自行开启阴脉,只见他身子四周一股狂暴无比的寒意渗透出来,张司徒三人面色同时一变,都感受到一股寒冷无比的寒意笼罩身子,当他们想要运功抵抗或者本能的想要与宁无缺拉开一定的距离的时候,却骇然发现双足如同灌铅了一般,竟然无法移动。
不,不是无法移动,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敢迈动脚步,三人都觉得只要自己稍微移动一下身子,就会受到狂猛无匹的冲击,那种仿佛被人完全禁锢的错觉让三人在如此寒冷的气息包裹下都很快有汗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宁无缺阴脉开启,而且故意以强大的力量锁定三人,本以为可以如同当日的教皇一样给对手造成恐怖的压迫感,然而却没想到踏入先天之境后,他的精神力量也比一般低武世界的修炼者强大得多了,看上去他的修为和境界只比张司徒三人高了一筹,然而这简单的一层境界却如同相距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一般,一个站在山脚下,一个却站在山顶,山脚下的人永远都只能仰望山顶上的人!
发现自己仿佛能够连对方三人的一切都扑捉的死死的,宁无缺心中暗喜,先天之境的强者果然就是爽,无论是真气方面的修为还是气势(也就是精神层面)上的修为,都要远比先天之境以下的修炼者强大的多,这种绝对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见司马文山和张鸿钧两人额头上的汗珠率先被寒冰冻结,宁无缺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全身气势一收,顿时间整个人又变成了一个看上去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身躯,还不等三人脸上的惊骇神色缓和下来,便淡淡道:“如果我要杀你们,根本就不需要危言耸听的说这么多废话,司马前辈,你们几位要年长我宁无缺许多,晚辈才以前辈对几位尊称,但是这一次请几位前来并非为了恐吓你们,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要邀请几位与宁某一起,共同探讨武道境界,在武道世界一起前进,如果司马前辈志不在此,不想再窥探更高一层的武学境界,大可就此离开,晚辈绝不阻拦!”
宁无缺的是冲着司马文山去的,但实际上也是对张司徒和张鸿钧的一种侧面威慑,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想要动手干掉几人,根本就不需要耍花样,直接动手就行,而之所以让大家前来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与大家一起在武道上进步,日后一起踏足中武世界,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司马文山和张司徒两人神色变幻不定,似乎放不下面子低头向一个年轻人认输,可实际上又被宁无缺展现出来的强大势力威慑住,同时也被宁无缺所说的共同踏足中武世界的条件所诱.惑,一时间几人心情变得异常复杂,都没有急忙表态。
宁无缺目光扫视几人,见张鸿钧神色最为平静,便知道张鸿钧是彻底动心了,毕竟他要找慕容真叶报仇,如果能够踏足先天之境,踏入去找慕容真叶报仇就易如反掌,而且他早就投靠了宁无缺,如今还能领悟到更高层的武学修为,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目光直接投射在张司徒身上,宁无缺对张司徒可谓是势在必得的,即便已经踏入先天之境,他依然对张司徒的张氏太极的原理非常好奇,而且张司徒绝对是一代武学奇人,这样的人只要一旦冲破低武世界的桎梏,日后的修为必将突飞猛进,有他在身边相助,自己日后绝对可以多一名厉害的助手。
“张前辈,你应该知道黄咛颍黄前辈死去的事情吧?”宁无缺之前的确没想到宁天赐能够将张司徒吸引过来,如今面对张司徒,他自然不想放过,而且他隐约似乎知道了张司徒的心思,所以直接向他开刀,只要张司徒表态,就不怕司马文山不表态。
果然,听了宁无缺这句话,张司徒面色瞬间变得冰冷无比,眉宇间闪过一丝仇恨之火,冷冷道:“当然知道,其实我今日前来,正是为了找你询问当日发生的情况!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是怎么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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