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而暴走,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莫名的狂霸气息,这种状态还是他第一次在郑怡然面前显露出来,他目光深深的看着郑怡然,看见女人眼中闪过的惊讶与心疼的复杂神色,心中努力的克制着这股情绪,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将郑怡然搂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对不起,吓着了吗?”
郑怡然缓缓点头,她素来淡定的对待任何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刚刚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宁无缺这种愤怒的表情,好害怕这个男人因为生气而对她不满,更害怕着失去!
宁无缺见她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腻在自己怀里,想到此时应该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便越发责备自己,忙柔声安慰着道:“对不起,不该吓着你的,今后我一定会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没事的。”郑怡然轻轻抬手放在男人嘴边,不让他继续自责,幽幽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很愤怒的,可是……可是爷爷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吧,你不知道的,上次xm的事情震动有多大,咱们两大家族面临了史无前例的巨大压力,这边倒台的官员牵涉到了各个派系的人物,他们岂能就此善罢甘休,尤其是对你,更是……更是恨之入骨了,而你又吞了那么多钱,他们怎会容忍如此庞大的资金就此落入你一人之手,爷爷他们是没有办法,不得不让你变着法子将这笔钱拿出来呢……”
宁无缺内心深处深深吸了口气,本以为自己所做的那件事情天衣无缝,就算别人知道也没有证据让自己吐出那些前来,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让上面庞大的政治压力压迫到自己这边的两大家族头上,让他们不得不为了暂时性的国家政局的稳定而妥协让步。
“其实总的来说,咱们这一次是处于优势的,毕竟对方不得不作出如此之大的让步,这才能让推出来的整顿吏治的制度有力度的展开实行,而他们心里对这次的失败肯定是不服气的,尤其是对你,绝对是恨之入骨的,而你又得到了那么多好处,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便想着法子让你吐出这些钱来。”郑怡然轻声说着,柔软的小手在男人胸口轻轻摸着,似乎深怕宁无缺胸口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而帮他舒缓着心情。
宁无缺抓着郑怡然柔软的小手,轻轻放在最前吻了一下,起身道:“走,回家!”
宁无缺由之前的愤怒变得平静下来,他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不成熟不理智,他要远比一般人对他的认识沉稳得多,这件事情并不是宁家和郑家强迫他这么做,而是两大家族被逼无奈做出的决定,这让他感受到了宁家与郑家偌大的两个家族所面临的强大政治压力,让他看见了这两个家族并没有外面看上去这么风光,更让他看见了国家的局势并非宁家和郑家联手之后就可以以说了算的。
而这一切,非但没有让宁无缺受到打击,反而让他的内你变得更加坚定,更加确认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定要超越一切的派系控制,一定要成为国家乃至世界真正的掌控者!
“杨秋婷是对方派出的成员,实际上是监视我的吧!”
在两人租住的那套房间的卧室里,宁无缺与郑怡然躺在床上,郑怡然和衣睡在男人怀中,听着男人的询问声,轻轻嗯了一声,道:“你别怪她,像我们这种人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杨姐姐也不想这么做的,所以她提前便找了我,让我帮着她说话儿,否则她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的。”
宁无缺苦笑一声,看着郑怡然道:“就你最善良!”
郑怡然微微一笑,摇头道:“没有呢,我知道杨姐姐的为人,所以才帮她说话的,你一定认为她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但我可以告诉你,她真的很好,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最好的人!”
“哦?”宁无缺实在不明白郑怡然为何对杨秋婷有这么高的评价,不由得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她?”
“你知道杨姐为什么成为哑巴了吗?”郑怡然并没有立刻回答宁无缺的问题,反而反问了一句。
宁无缺对郑怡然这个问题倒是非常感兴趣,想着对杨秋婷的了解与认识,疑惑道:“不是说她随时的时候患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哑巴了吗,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郑怡然缓缓摇头,道:“是的,她的确是因为那一场病才变成哑巴的,可是那一场病本来可以没有的啊。”郑怡然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惋惜与遗憾,似乎非常心疼。
宁无缺心头一动,知道这里面只怕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故事,也没有开口询问,而是静静的等待着,果然,郑怡然略微停顿了片刻,道:“那年杨姐姐才九岁多呢,还不满十岁,当时她爸妈都还健在,而且她父亲是杨家的政治新星,非常受杨家人的器重,杨家甚至将他当成接班人来培养的,可是偏偏在那一年却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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