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迫不及待地要伺候另一个男人上床,如此厚颜无耻、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红杏出墙……呸、呸、呸!你还有脸批评我呀?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你!”
王叨叨满脸羞红,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娇艳欲滴,媚眼斜瞟一眼软榻,娇嗔道:
“呸呸!胡说八道,这褥子是人家今早新换上的,怎么可能还会有……味儿呢?”
“啊?”李晓木这才往软榻上瞧了一眼,果然见换了一条全新的橘红色百花争妍缎面的衾褥,好奇问道:
“还真换啦!原来那条蜀锦的挺好看的,干嘛换掉啊?”
这个臭小子还好意思问,王叨叨斜眼瞪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忍着娇羞嗔怪道:
“废话!还不是因为你个流氓,人家都说了只做一次,你非要翻来覆去地搞那么多次,结果……那都湿透了,能不换吗?”
“哈哈,哈哈!”李晓木听到这儿再也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王叨叨随即明白自己上了这小子的当,又羞又气,抬脚就往他小腿上踢去,口中一边笑骂道:
“臭太监,死太监,坏太监,竟敢戏耍本宫!活得不耐烦啦?啊……”
却没想到一不小心竟然反被李晓木抓住了脚腕,再也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正好倒进李晓木怀里,李晓木当然也不客气,顺势就在她粉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
“娘娘,刚才明明是您先耍奴才的呀!您又不爱奴才,吃哪门子的飞醋啊?害得奴才空欢喜一场,总得小小赔偿一下吧!”
李晓木坏笑着又想亲过去,可惜却被王叨叨挡住了,王叨叨似乎是生气了又似乎有点幽怨,从他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晓木,咱们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亲近了,反正你也不可能爱我,我也……不爱你,所以……昨晚的事儿还是忘了吧。”
李晓木误以为她是怕自己影响她与皇帝的关系,虽说心中失落却也不便勉强,故作轻松地笑道:
“好啊!那咱们就当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回到最初,就做一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王叨叨对他嫣然一笑,心头却满是酸酸楚楚的悲苦:真的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若是真能坦然,何须故作疏离?晓木,你说我吃哪门子的飞醋?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吃醋!你是叨叨的第一个男人,即使我不爱你却也见不得你爱别人……这些话王叨叨当然不敢说出来,她怕那样就真的做不成朋友啦,毕竟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无论世事如何,无论经年流转,他都是她唯一的亲人。
两人之间第一次出现了冷场,正自尴尬,就听见苏梅在窗外轻声喊道:
“娘娘,二公子刚刚托人传话过来说有事求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