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蔡大人他们走了, 当晚, 余清泽便去了村长家跟他们说了这事。
“好事啊!”村长听了, 拍着腿激动了一下。
平常乡下人也见不到什么有身份的人, 可能一生最大的官就是见个县令大人, 还有人连县令大人也没有见过的。要不是因为知府大人来找余清泽,他们是连知府大人也见不到的,今天知府大人不仅来了, 还跟他们说了话, 问了他们生活怎么样呢。而且这知府大人还是老百姓都很喜欢的蔡大人,他们就更兴奋了。
现在忽然说打谷机这东西都能呈上去给皇上看了, 这给他们激动得, 都要找不着北了。
大健有些怀疑地问道:“就是,余大哥,这真能让皇上看到?得到当今圣上的表扬?”
余清泽答道:“这个要看户部和工部,按照蔡大人的估算,当今圣上非常关注老百姓的生活, 这种农用工具应该问题不大。”
闻言,村长和大健大壮都嘿嘿笑起来。皇上哪……
余清泽笑道:“村长, 按照我的想法,打谷机基本上也没农户买得起,风谷车到时候贵的话,可能买的人也不多, 得好几户凑钱才能买一台, 要不咱们就把图纸给蔡大人递上去?”
村长点头道:“这个你说了算。本来这些图纸啊, 都是你想出来画出来的,你能来跟我们商量,我们已经很高兴了。再说了,这是好事,我们做出来也卖不出去多少,说不定其他地方的人能有买得起的呢,打谷子这么累,能让别人轻松点,也好啊。”
“那行,那我就跟蔡大人回复了。”
余清泽当晚回去便将脚踩打谷的图纸画好,还根据大健做的时候的一些数据将原本的数据修正了。随后他将稻床、风谷车、手推斗车什么的都画了出来。
第二天中午,余清泽吃完午饭就去城里了。到了那边,知府大人回家吃饭还没过来,他等了一会儿,这才见到蔡大人。
蔡大人和孙先生见了图纸,都很高兴,孙先生拿着那风谷车的图纸就研究了起来。
将事情跟他说清楚,余清泽便回去了,下午还要打禾。
收完稻谷,余清泽跟常爷爷他们将马铃薯开始进行催芽,等芽芽长好,到时候就请村民们将种薯切成小块,再帮忙种下去。因为这次的种薯也不多,只能先自己家种。
四天过去,大部分伙计家的稻谷都收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点家里人也能收完,两个切菜的伙计请了其他已经完成收割的村民帮忙收最后的一点稻谷,也在第五天按时到了店里上工。
而村民们在收割完稻谷后,便又开始挖红薯,开始制作红薯粉了。等过阵子气温再低一点,余清泽说可以开始做腊肉的时候,就又可以开始做腊肉。
以前悠闲的冬天,现在变成了一年中最忙碌的季节,但是因为有钱赚,大家都很开心。
城里,小吃店和饭馆同时开张了,大家又按部就班忙碌起来。
进入十月后,气温骤然降下来了,之前感觉凉爽的天气开始感觉到了冷。
早上起来,乐哥儿刷牙的时候感觉胃里一阵恶心,他皱着眉按了按胃部,想喝口水压一压,却没忍住,呕了起来。
可怜乐哥儿早上刚起来啥也没吃,胃里空空,没什么能吐出来,吐出来的都是胃里的酸水。
“怎么了?怎么吐了?胃不舒服吗?”余清泽从房间里出来,听到乐哥儿呕吐的声音,赶紧过来给他顺背。
乐哥儿摇摇头,伸手把手里的牙刷递给余清泽示意他拿着,然后又弯腰吐了起来,这下连黄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
“是不是这两天着凉了?还是吃坏了肚子?”余清泽接过牙刷放到一边的凳子上,然后继续给乐哥儿顺着背。
好一会儿,乐哥儿吐完,喝了水漱了口,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眼角被逼出了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吐了,感觉好像没着凉也没吃错东西啊。
余清泽给他擦了下眼角,说道:“走,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乐哥儿摇摇头,比划道:不用,就是刚才有些胸闷恶心,就吐了,现在吐完就觉得好受多了。”
余清泽担心道:“还是去看看好。”
不用,现在没事了。乐哥儿比划了两下,缓了缓,然后拿过凳子上的牙刷刷起牙来。
见他好像确实没事了,余清泽也去洗漱起来,不过却留了个心,关注着乐哥儿,想着要是再这样,就带他去李大夫那儿瞧瞧。
两人洗漱完毕,关了店门去小吃店吃早餐。
余清泽特意端了碗清淡的粥给乐哥儿,然后他又去取点心。可一会儿,还没开始吃,乐哥儿又捂着嘴往后院跑去了。
余清泽一看,赶紧放下餐盘跟着跑了过去。
畅哥儿见了一愣,也跟着到后院去了。
等他到后院时,就看到乐哥儿在墙角边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胃干呕,又没见他吐出什么来。
畅哥儿问道:“乐哥儿这是怎么了?”
余清泽摇头,说道:“不知道,今天早上起来时也吐了一次,可能着凉了,待会我带他去看看大夫。”
“哦。一定要记得去啊。”畅哥儿叮嘱道。
“嗯,你去忙吧。”余清泽说道。
畅哥儿走到厨房门口,正好碰见他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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