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拜山一说,御王派系经过了深思熟虑,觉得虽然没有让御王前去,但是若御王能够亲自护送大公主长乐上山拜山,也算的上是功劳一件儿,所以御王派系的人都怂恿了御王去相护送。
再加上,现下景盛芜是一个如此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女子,御王在那千秋宴上见了她的风姿之后,心下总是念念不忘,偶尔在宫中相见一次,也是远远的看两眼也就罢了。
只是这远远的看着,更加让御王发现了之前他不曾注意到的美丽,景盛芜虽然容貌不是一等一的美人,但她现下善于打扮,也没了那嚣张跋扈的气质,自然是让人感到温柔可亲。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景盛芜那日活转过来之后,总是对御王若即若离,甚至还有着避开的心思,所以御王正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儿的和景盛芜接近一番。
可如今,这景盛颜是来故意添乱,给自个儿当累赘的么?
“妾身不过是忧心夫君在那暗龙山上过夜,夜深露重实在是睡不好,妾身带着这些银丝碳来,也好为夫君夜间驱寒,况夫君这一去就要三日行程,妾身从未和夫君分离超过三日,实在是……”
景盛颜看到了御王眼里的那抹反感,心里一痛,但是面儿上仍然装着很是可怜的样子,期期艾艾的向着御王说道,那话里的意思,却是让祁安侯府周围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分离从未超过三日?看来,这御王对这侧妃娘娘,也当真算是宠爱至极了,当下,看着那景盛颜的眼色都有些改变了。
“如今为夫要上那山上去为父皇办事,你一个妇道人家跟着算是什么事儿!”御王不蠢,自然是能够听出来景盛颜话里的意思,当下冷了脸说道。
这样亲密的私房话语,若是让旁人听去了,岂不是会在背后非议他太过宠幸妾侍。而耽误了国家大事么?男子不能长情,对妾侍尤其不能专宠,而景盛颜如今在这许多人面前说出来这样的话,让御王感到很是没有面子。
“……”看到御王毫不领情。景盛颜眼里不由得起了泪花儿。
景正明倒是看到了前面的喧闹,但是他并没有下轿辇来说一句话,这景盛颜虽然是御王侧妃,但也是他的本宫,他若是开口。不管是帮哪一面儿,只怕是都不落好。
看着御王和侧妃两个人僵持不下,景盛芜在那轿辇上只柔柔的开了口,“皇兄,这侧妃看来也是担忧您的身子,不若您就让她跟着去了,也好在晚上有人伺候您。”
闻言,御王有点儿犹豫的看了一眼景盛芜,只见她端坐在那十六人抬的玄紫色轿辇之上,金珠面纱之下。看不见任何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眸光微凉,丰润的唇角有着似喜非喜的笑意。
“可是这侧妃并不在那名单之内,只怕是带上了会有点儿麻烦,况且这多一个人,就要多一分份例,还要回府准备,咱们的行程眼看就要开始了,岂能为她再来麻烦?”
御王这话每说一句,景盛颜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她藏在粉红色袖口儿里的手紧紧地握住。长长的指甲甚至掐入到了她的手掌心里面,身后的贴身婢女白鹤不安的看着她那样子,心下越发的慌张。
“景盛芜,你有了公主名号还不够。还要来和我抢夺御王吗?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咱们景府的嫡长女,我虽然也是夫人所出,却只能屈尊在你下面,做了一个庶女!”
景盛颜本来并不是太过仇恨景盛芜的,但是在那皇后娘娘的千秋宴回来之后。御王就对这景盛芜格外上心,尤其是在明月楼,御王宴请贵夫人和盛芜们来坐席,其实就是为了向景盛芜示好,否则何至于自个儿的册封之礼推到现在也没个音讯。
而当时在席上,御王对景盛芜也表现出来了极度的关怀,这样的关怀让景盛颜都是可望而不可及,虽然平时在府邸里,御王对她也很不错,但也从来没有那么的体贴过。
“为什么,都要来抢我的!”景盛颜虽然心里恨透了那坐在轿辇上的景盛芜,但是面儿上却丝毫不显,她只装作可怜哀伤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御王,期盼着能够让御王带着自己前去。
在这三日的行程中,御王和景盛芜那个狐媚子孤男寡女的相处,岂不是要生出来什么事端?所以,不能亲自看着御王和景盛芜,她心里总归还是不放心的!
这倒是景盛颜多想了,其实在景盛芜的心里,早已便是没有了御王的位置,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痴迷御王的女子,所以若是在这暗龙山上,哪怕是有一万个机会让她接近御王,她都会不齿的。
“景侧妃既然这么思念,皇兄不若就带上她吧,至于这份例,想必景侧妃既然坐着轿辇追来了,自然是都准备好了的,况且这么多人跟着,随便匀一点子也就足够她使用了。”
景盛芜淡然的说道,但那话里一点儿也不掩饰鄙夷的意思,倒是让景盛颜更加的恼怒了,这叫什么话,这么多人的份例,随便匀一点子就够她用了,难道,景盛芜当这是在施舍吗?
“真是的,果然妾侍还是妾侍,怎么这么不端庄。”
“就是,看着还是这景府的四小姐呢,哪里有三小姐气度高华。”
周围的人也都觉得这景盛颜太过矫揉造作,心下也很是不喜欢,自然这议论声都小声儿的传了出来,但碍着景盛颜好歹也是御王侧妃,倒是没有人敢大声的议论。
但,这已足够。
景盛芜看着那因为周围的议论声,而更加脸色苍白的景盛颜,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景盛颜,你如此匆忙的赶来,只怕是想要看住自己的御王,不让我染指吧?虽然姐姐确实没有这个心思,但若是就这么对你服软了,也不是姐姐的性格呢。
御王自然也是听到了那周围的议论声,他脸色一冷,什么都没说。只吩咐了身后的侍者扶着景盛颜上了那轿辇在后面跟随,对于景盛颜这样愚蠢的行为,他根本不想多说一个字。
而景盛颜看着御王的脸色,过去了那气愤劲儿之后。她坐在自己的轿辇里,方才明白自个儿做了一件多么大的蠢事,这若是御王日后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景盛颜坐在那轿辇里。虽然是景天了,但心里还是感到一阵子的惊慌,她就不应该非要跟着来的,在御王第一次暗示自己回去的时候,就应该乖乖回去的!
不过,现下后悔也是无用了,轿辇都上了,若是再不跟着走,岂不是更让别人看笑话?
这盛芜悄无声息的将景盛颜衬托成了那样不知道端庄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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