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明显,这是个即不感恩又不戴德的‘白眼狼’。
齐白眼狼果然哄女儿玩了半个时辰。
这才姗姗动身。
谢珂已经无力催促了,再催下去,她觉得自己恐怕都成了怨妇了。便让少年胡闹吧。好在坐上车后,齐律终于记起来自己的责任,终于把女儿交到谢珂手中,一本正经的和谢珂说起谢恩之事。
“今天你不要离开我一步,我会死皮赖脸的把你们母女带在身边。便是皇后派了人来传,也自有我应对,你只管抱了女儿看戏看好。”
只是这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的话怎么那么让人肝疼呢。
“好。”可是齐律竟然在等着谢珂回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带了女儿,她也怕出丝毫意外。
跟在齐律身边,不管发生什么都由他来应对,她落个清闲,谢珂自然点头。齐律笑了笑,用手摸了摸谢珂的小脸,见女儿眨着大眼睛在谢珂怀里,不由得又抚了抚女儿的小脸。
面前这二人可是他的命。
若是少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他也不必活了。齐律知道也许今天不会是场鸿蒙宴。毕竟自己得了个女儿。只是以防万一,防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若是一次大意以至发生什么意外,他想自己会活剐了自己。
所以哪怕是被人嘲。被人讽,便是被骂,他都义无反顾。
“我在陛下面前胡闹惯了,陛下顶多也就骂我不懂规矩。不会真的为难我……最近太子似乎又有意拉拢我,所以我那个皇后舅母是一定会来看明月的。不管她送什么,你照单全收便是。反正不要白不要,便是不能当了换银子,留下来给我家明月添抬嫁妆也是好的。”
谢珂越听越觉得少年在‘胡言乱语’,连嫁妆二字都出来了。如果她没记错,他们的女儿才半岁。
那么久远之后的事,难得少年竟然开始算计。
当真是……未雨绸缪啊。只是,早了些!“我们若收下皇后的赏赐,岂不是接受了太子的示好。这样稳妥吗?”
“稳妥,稳妥的很。让太子猜来猜去猜不中。我们日子过的才安生。最近我和宁王,豫王都有些往来,想必我那位太子兄长暗中早已急不可耐了。”
“宁王,豫王?”这事她怎么不知。
齐律露出笑意来,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掩饰。他们可是说过的,即是夫妻,便该齐力。
以前的事便算了,谁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可是女儿出生之后诸事,他们说好。再不相瞒。这人倒好,竟然瞒了她暗中动作……“我有说宁王和豫王吗?一定是你听了,宝姐儿,你肯定是听错了。”少年耍赖。一脸的狡诈。
谢珂不由得摇摇头。
这人怎么能前一刻像个懂事的成年人,说起道理来头头是道,后一刻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插科打诨轮番上演。
“可能是我听错了。”
谢珂最终只得道。少年不仅不觉得自己无赖,反而重重点了点头附和。这二人在车中你来我往,谢珂怀里的小明月看到了。也急急的伸出一双小胖手。她以为爹爹在和她做游戏,于是伸了手让齐律抱。
齐律不由得大笑。
他家的女儿就是招人疼,看这小模样,这么小就知道安慰人了。他感觉十分欣慰……在他想来,女儿一定是觉得谢珂刚才的神情太凝重了,所以才会出‘手’安慰他。
被女儿‘安慰’了的齐律,满脸笑意的接过女儿,在她的小脸上亲了又亲。直惹得小明月撇了嘴一幅要哭的神情这才做罢。到了宫门,齐律探出脑袋,齐律入宫,实在不需要什么对牌腰牌之类的,他这张脸就是无往不利的神器。
只是他俊脸一露,护卫便没哪个不买账的。
京城齐家的二少爷,那可是在宫中都敢横着走的主。
羡慕吗?嫉妒吗?没用,谁让你们落地时没控制好,让脸先着了地呢。如果你也能生就一幅齐律似的小模样,也许皇帝也会对你另眼相待。
所以,对于齐家二少。
不必羡慕,不必嫉妒,因为只平白的给自己添堵。
马车顺利进了宫门,直赶到殿前的广场驭夫才勒住了拉车的马匹……齐律撩了衣摆先跳下去,随后小心的扶着抱了女儿的谢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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