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谁知江南越劝,穆西西哭得就越委屈,江南从她双肩抖动的幅度,就可以观察得出来。
江南只好轻搂住她的柔肩,沉默不语。他们面临的情况确实够艰难,离着江南出发的地方,至少有五十公里以上了!如果是平时的江南,这五十公里即使徒步走回,也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江南的体力透支,还没有完全恢复,受伤之处也只是结了痂,失血也不少。还要带上一个基本没有什么体力的穆西西,五十公里的路程,简直难如登天。
终于,穆西西止住了哭声,江南坐在树洞里,穆西西非常自然地依偎在江南的怀里,就好象江南的怀抱天生就是为她准备的一样,她闻着江南身上的汗臭味,不仅没有一丝的反感,反而觉得十分地享受,特别有安全感。这在平时的穆西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不仅每天都要洗澡两次,而且闻到一丝臭男人的异味,都要吐个七荤八素的……
不多时,穆西西忽然打了个冷战,江南只好再次搂紧她,穆西西如猫一般,顺从地伏在江南温暖的怀抱里,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掺和着香水、血液和汗液的那种奇怪的味道,穆西西既是尴尬,又是羞愧,自己最丑的一面,都让江南体会到了……穆西西却没有勇气离开这温暖的怀抱,山间的夜晚,实在太冷了。
其实,抱着穆西西那温暖滑腻的身体的江南,也是倍受煎熬,他在怀疑一件事,古时候那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挥先生,是不是性无能啊?如果是一个正常男人,有美女坐在怀里,那是多大的诱惑啊!不乱反而不正常了!
咕噜……江南吞了吞口水,感觉到自己的小江南已经在扯旗,却无法摆脱现在这尴尬的局面,心情自是纠结不已。
吱——咕噜,这一次,却是穆西西的肠鸣音!在穆西西听来,她这一声肠鸣音简直如雷鸣一般地响,她顿时羞愧无地,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与江南的身体进行着亲密的摩擦……
江南温声说道:“饿了吧?我给你找点吃的。”
穆西西环在江南腰间的双臂,猛然收紧:“不……江南,不要离开我,我害怕。”是啊,江南如果出去找吃的,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漆黑的树洞里的话,那情景简直难以想象!
江南苦笑一声:“那……我们就饿一晚上?”他忽然想起一名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并且想起这两句诗的解释:冻死,原因也是因为饿,如果不饿的话,冻死的可能性就极小。
冷得直打哆嗦的穆西西,忽然把她一条左腿,伸到江南的双腿之间,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温暖,只是……她忽然疑惑地动了动腿:“江南,你还揣着手枪睡觉呢?把手枪放到一边吧。”
江南郁闷不已:“呃……那个……”他只好把身子向后挪了挪,这个穆西西实在太纯洁了,居然把昂首挺胸的小江南,那个热乎乎**的小东西,当成了手枪?
似乎感觉到江南并没有按她的话去做,穆西西便腾出一只左手,凭着刚才的记忆中的位置,伸手就往“手枪”的方向摸了过去,一把就将那根热乎乎**的小东西握在了手里:“咦?江南,你把手枪都暖得这么热了呢……咦?不对啊,蛇?”
穆西西噌地一下坐起来:“江南,你身上有条蛇!快!快弄出去!要不然那蛇会咬你的。”她的手早已经松开了,说话的声音,带着恐惧和焦急。与江南相处了大半天,她的华语有了不小的进步,生硬的程度在降低。
“咳咳……”江南尴尬地咳嗽两声,“西西,那不是蛇,那是哥的……哥的男人的宝贝。”江南觉得穆西西反正将要成为王妃了,应该已经是成年人了,干脆就跟她挑明了。
穆西西大窘:“啊?”随后就安静了好久,却还是趴在江南的怀里不动,那条插在江南的双腿中间的左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温暖之地,也舍不得挪开。穆西西把螓首紧紧贴在江南的胸前,静静地听着江南那有力的心跳声,她听得出来,江南的心跳声已经乱了,呼吸声也乱了,他在想什么呢?
江南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说道:“西西,睡吧,等天亮了,我就给你找吃的去,也许,我们要在山里呆一段时间了,等你的伤好一些,我们再想办法离开。”
穆西西用蚊鸣般的声音,轻嗯一声,便不敢再动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个树洞之中,而且还互相紧紧抱在一起,如果不发生点什么事,是不是有些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