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啊。”
两人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这些敏感话题,好象又回到了当年她们情窦初开时的女生宿舍的时代,把江南完全当成了空气。坐在后排的江南,完全不理会两人的热聊,将目光望向了车外,看着车外的车流和指挥交通的交警们。
张昂心中疑惑的是,她季畅既然大学毕业后无所事事,又怎能开上宝马车?难道她就是现在流行的“富二代”?
江南很快就发现,有一辆车总是跟在宝马车后!江南立刻警觉起来:张昂刚刚赴任,难道这是有人在跟踪张昂?江南悄悄地从后排把手伸到张昂的座椅前,在张昂的胳膊上捏了捏,又轻抚了一下,示意张昂不要表现得太过。
张昂果然是个聪明人,她并没有直接回头向江南询问有什么事,而是装作四下里观望着的样子,很自然地转过头来,便看到了江南向车后用目光示意的情景,张昂将头凑到后视镜附近,向车后观察了一下,便看到了那辆跟踪着的银色宝来!
张昂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往腰间摸了一下,那里有她的配枪呢。
江南立刻不着痕迹地拍了一下她摸枪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
季畅驱车进入了南环路,她似乎觉察到了张昂两人的异动,不由咧嘴一笑:“哎……我说小昂啊,你们就算真的如胶似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到我家之后,我给你们准备一个房间咋样?我保证,你们随便折腾,绝对没有人会打扰你们地。”
江南连忙缩回了手,尴尬地一笑。
张昂恶狠狠地白了季畅一眼:“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这腹好不好?对了,好象有人跟踪我们的车呢。”张昂干脆把这个情况说了出来,她觉得季畅能开上宝马车,也许在临海县是个什么大人物的后代呢,难道跟踪的人是冲季畅来的?
季畅没有答话,而是用她的行动进行了回答。她猛踩刹车,吱——宝马车在一阵剧烈的刹车声中,车身摇晃了几下,打横就站在了路中间!然后,季畅阴着脸就跳下了车,手里竟然拎着一个方向盘锁,这可是一个长长的铁家伙!
季畅冷着脸往后面的银色宝来看了过去,摇晃着手中的方向盘锁就上前阻拦那辆银色宝来。江南一见,连忙大喊一声:“小心!”
张昂也急了:“畅畅,退后!”
吱——银色宝来也只好刹住了车,看车牌号应该是一辆民用车,不象是哪个部门的车,可是车上的司机却让张昂觉得有些眼熟——虽然和昂并不认识他。
“嘭!嘭嘭!”季畅根本什么也不问,竟然抡起了手中的方向盘锁,往对方的宝来车前盖上砸了起来,眼看那宝来车的前盖被砸得乒乓作响,前盖板上的漆,在空气中乱蹦,前盖板也呈现出了几个难看的凹坑。
张昂连忙喊道:“畅畅,你这是干什么?砸人家车算怎么回事啊?”
季畅又是嘭地砸了一下,气呼呼地说道:“敢跟踪我的车,就要给他一点教训!谁让他不长眼睛了?哼!”
宝来车的司机,连忙下了车,连声说道:“哎……季畅小姐,别生气别生气,我是奉命保护张局的,误会,都是误会啊。”
季畅阴着脸,瞪大了一双狭长的眼睛,在宝来司机身上打量了一下,突然用她的金石之声骂了起来:“你、妈才是小姐!你没事跟着我们干什么?还学快滚!要保护你们的什么张局,滚回家去保护!滚!”
季畅又抡起了方向盘锁,那宝来司机连忙一缩头,迅速坐上了宝来车里,急急说道:“哎……别砸了!求你别砸了,我是临海县公安局的!别砸了好不好?”吱——宝来汽车发出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迅速倒车,然后又迅速加速,一个快速掉头,就朝着原路飞驰而回。
季畅把手中的方向盘锁耍了一个圈,轻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临海县公安局的?有什么值得牛的?保护你们张局,跟踪我是瞎了你们的狗眼……”说到这里,季畅忽然将目光转向了张昂,“张局……小昂,难道刚才那家伙要保护的张局,就是你?”
季畅对临海县官场上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她甚至从老爸的口中知道,临海县公安局来了一个年轻女孩担任公安局长!季畅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她艰难地喘息着说道:“小昂,闹了半天,县公安局的新任局长,就是你?”
季畅猛然拉住张昂的胳膊:“你竟然对我保密?哼哼!罚你三杯!张局,我把你的手下赶跑了,你有何感想啊?不会组织局里的干警们来找我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