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屋中没有开窗,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丫鬟们打扫着卫生,空空荡荡的房间宣誓着这房间曾遭遇的灾难,见苏唯一进来行礼:“王妃娘娘。”
苏唯一点头,房间里只剩下伺候柳浔烟的贴身丫鬟和苏唯一两人。
柳浔烟整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床顶。脸上还残留着道道的泪痕。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一般。
半响,柳浔烟似乎才注意到屋里来了其它人,慢慢的将头转过来,涣散的眼神慢慢聚拢,看清是苏唯一后,瞳孔慢慢的收缩,紧紧的咬着牙,变成了瞪着苏唯一,没一会儿,柳浔烟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嘲讽地笑容。又看向床顶。
“瑨王妃是想来笑我还是假装关心我?如果是,那你现在满足了?”柳浔烟有气无力的说出这句话。
苏唯一没有说话,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以为。柳浔烟会跟自己发脾气,很痛骂自己一顿,会爬起来与自己拼命。
可就是没有想到柳浔烟居然如此安静的躺在床上,跟自己说是不是称自己的意了。
柳浔烟又继续缓缓说道:“瑨王妃,总有一天,我会用你的命来偿我孩子的命。”最后的字。柳浔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
“别给我机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道这里,柳浔烟被中的手紧紧的窝在一起,指甲掐进手掌了都丝毫感觉不出疼痛。
其实昨晚柳浔烟就已经醒了过来,摸着扁平的肚子,一股恐慌由内而发,蔓延到全身,柳浔烟从未有那么一刻绝望过,恨意几乎遍布了全身。
要知道,柳浔烟此刻真的恨不得起来杀了苏唯一,可是这样真的能给自己孩子报仇了吗?不!不能!我要让徐靖鸢用她的一切来给自己的孩子偿命!
苏唯一想,就算是自己告诉她,肚中的孩子不是自己所害,恐怕柳浔烟也不会相信。
是啊,中午才被自己禁足,然后晚上孩子就不小心掉了,恐怕现在整个王府的人都认为是自己害的柳浔烟的孩子吧。
苏唯一刚准备离开,静姨娘跟柔姨娘就匆匆来看望柳浔烟。
见虚弱的躺在床上的柳浔烟,两人都惊讶、难过的走上前安慰。
苏唯一没在看,反正屋中还有柳浔烟的丫鬟在,自己又何必去冷脸去帖热屁股呢,就走了出去。
苏唯一随意一瞥,发现昨夜放在门后的那株花不见了,拉着柳浔烟院子里的一个丫鬟问道:“昨夜我记得有株花放在这里,怎么不见了?”
丫鬟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昨夜就不见了,昨夜那么忙,没有注意到,可能是哪个丫鬟搬出去了吧,那可是柳侧妃最喜欢的一株花呢。”
“柳侧妃最喜欢的?那你知道那花是哪儿来的吗?”苏唯一状似随意的问道。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柳侧妃每日都会给花浇水,听说这花十分稀罕,还有养胎的功效呢!”丫鬟诚实的回答道。
苏唯一这才点了点头,让丫鬟离开。要是拿花有问题,女医秋灵怎么会不知道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