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侯府任务你那边死了五个人,沧漄这边死了两个人,如今尸骨都没能拿回来,他们都是因为我们计划不周才会死的,你让我怎么能这样无情的冷眼的若无其事的看待他们的死。”
历轩夜转过身,看着外面的曜城一片繁华,可能是站得高望得远的原因,看见的曜城的很多房屋:“心狠之人是成不了大事的,你也知晓这一点。”历轩夜慢慢看向宁侯府说道:“宁侯爷一步一步的爬上来,父皇在的时候,他为了奉承父皇,手上不知道粘了谁的血,在他的眼里,人都会死的,他不在乎是为他而死还是怎么样死了。你昨天杀的眼线,他只会在乎眼线为何会断,要再安插新的眼线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样的事,却并没有想到为这些眼线哀悼半分。”
李颜夕站在历轩夜的身边,一身红衣十分耀眼。历轩夜轻轻说道:“你以为皇兄踏了那么多人的尸体登上皇位,他就会心不安?做这件事情,倘若不心狠就不要参与进来,否则你心中会不好受的。”历轩夜心疼的看着李颜夕一眼,李颜夕只是眺望着远方。
李颜夕只是平静的说着:“我相信他们晚上都会做恶梦,会心不安。”李颜夕自责说道:“是我错了,倘若我昨日不断了宁侯爷的眼线的话,那么宁侯爷应该不会如此防备的。”
一股冷风吹来,吹着李颜夕一身红衣飞扬,历轩夜看着这个红衣女子,面上自责倔强的表情,就说道:“做这些事情,总会有对有错。总会有人死亡,倘若你想这场争斗没有血腥,那么就好好的当我九夫人吧。”
李颜夕握紧拳头,看向历轩夜问道:“你相信我吗?这件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不会因我昨夜断了他的眼线,他就有这样防备,这样周全防备,倘若不是事先知道我们周全的计划。”李颜夕吹着冷风,心中冰冷:“侯府那边就罢了,毕竟昨日我让羽裳去闹了闹,可是劫花轿怎么会有所防备,况且不是一个人,是十个人。你心中可有怀疑我的?可有觉得是我告诉了侯爷这个事情,让他有所防备?”
“倘若真的是你,如今你不会如此愧疚,你是不会做戏的。”历轩夜看着李颜夕说道:“我信我不会看错人,我信你。”
李颜夕笑了笑,如同苦涩中盛开的甜花。突然一支箭想着李颜夕射来,直接射进一旁的柱子中,李颜夕看着箭上带着一封信,取下来打开一看。信上只写着七个字:“边城,清风,徐荣灭。”
李颜夕拿着这张信纸,皱了皱眉说道:“边城,清风,徐荣灭。边城确实有一个叫清风的,是宁侯爷最中意的徒儿,信中有徐荣灭,是不是指着徐荣被杀这件事是让清风去做的?”
历轩夜看向箭射来的方向,不过一会一个人影来到历轩夜面前跪下,说道:“主子,人并没有抓到,是一个白衣男子。”
李颜夕看向历轩夜问道:“白衣男子?”李颜夕本就想因强抢妇女这个案子,查封清风的府邸,想找到什么。毕竟清风是宁侯爷的徒弟,帮着宁侯爷办过一些事情,能查到一点关于宁侯爷和清风勾结的证据,给宁侯爷一击,或者把宁侯爷这个左膀右臂折了也是好的。如今又收到这样的一封信,李颜夕担心的看着历轩夜问道:“刚刚发生了这样事,会不会这是宁侯爷故意引我们前去,故意设一个套给我们跳?”
历轩夜看着跪着的黑衣男子说道:“严密盯着边城的宁侯府,倘若有一份半点的消息都要传回曜城,所有的信件都要拦截查看,特别是宁侯府送过去的。告诉哪里的地方官员,案子怎么样审就要怎么样审,把证人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