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里的跟我说过,但我却躲过去了。我不敢正面的去面对这份感情。是我错了,是我不忍心伤害,害怕离别,倘若最初我就拒绝,断了他的念头,断了他的青丝,那么,是不是如今,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出现。我的心软,只是让他对我的情越来越深,我的懦弱只会让他现如今那么痛苦。”李颜夕顿了顿,说道:“不只是他。还有红果他们,倘若那时候,我在有主见,在勇敢一些,不再一味地逃避,现如今他们应该还会活着。我总觉得这样做是为他们好,可是却偏偏害了他们。大元,你觉不觉得我是一个可悲的人,你觉不觉得,我如今如此,是我活该。”
“小夕。”元辰看见李颜夕如此,安慰他说:“不是你的错,我们谁都没有错。”
李颜夕闭上眼睛,说道:“不,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他们。或者说我不应该恨荣菡,不应该恨他们,应该恨的是我自己,倘若不是我,他们又怎么会惨死至此。我……”元辰怕李颜夕在想下去,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就一个手刀打晕了李颜夕,让丫鬟进来服侍李颜夕躺下之后,元辰就守着李颜夕,一整晚都不敢睡。
而同样一整晚没有睡的还有青烟和荣信阳。青烟进入房中,从角落处拿出一卷画像,打开上面画着的正是荣信阳。青烟看着荣信阳的画像说道:“为何你爱上的不是我,是小姐。我知晓小姐很好,我也知晓我不够好,可是为何你要爱上的是她。如今她断了你们两个的情也好,免得我伤到你。”青烟看着那个画像,泪水滴在画像上面,青烟看着泪水化开了墨水。青烟忽然一手撕了画像。看着画像碎片,青烟叹了口气,说道:“即使,我爱上了你,今生我是无法陪在你身边了,可是为何我明明知道如此,却还是想陪在你的身边呢?”
青烟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惹了一身的情殇。而荣信阳也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被伤的遍体鳞伤。荣信阳回到荣府中,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做了一会之后,荣信阳起身,去到了荣家的酒窑。看管酒窑的上官老头,是从小就在荣府长大的,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了。之前的荣府管家,当管家久了,有些厌烦,就来到了酒窑看管酒。
见到荣信阳进来,就问道:“今日你怎么有空来这里?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上官老头,救了荣父一命,所以在荣家并没有人把她当成是下人。他更是荣信阳的教习先生,荣信阳和他十分亲。荣信阳看见上官老头说道:“是来这里找酒喝。”
“你有愁了,你说说,是什么,不说我就不给你酒喝。”上官老头人虽然越活越老,可是性子可谓是越活越年轻。
荣信阳摸了摸自己的脸,摇了摇说道:“只是想找酒喝,没有什么愁。”虽说上官老头是看着荣信阳长大的,可荣信阳哪里说得出自己被拒绝这样的话。
上官老头叹了口气,说道:“你莫要瞒我,虽说我如今岁数已经高了,眼睛也有些不好了,不过我看人的本领倒是一点也没有落下。不说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就说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和你父亲,当年和你母亲吵架的时候是一样的。”
荣信阳看着上官老头,问道:“你说这红线为何牵了,又剪断呢?”
“你说的可是红颜阁的那个小娃娃?”上官老头抓了抓自己的白胡子。
荣信阳点了点头,说道:“我今日下了万两白银想要以此为聘礼,娶她过门,可她说她不配进荣家,她说她心中有人。”
上官老头抓了抓白胡子,说道:“这可谓是情深缘浅,你小子怎么就偏偏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姑娘。我听着做瓷器的老家伙说过这个小丫头,这个小丫头很受那个老家伙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