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侍妾,他用來发泄的工具。”
她疑惑的看着我,似乎听不懂的样子,但我的悲哀她是能感觉到的。也许她是觉得奇怪吧?
可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她扯着我的袖子说:“不要……喜欢他!要他喜欢我!”
是让我不要喜欢上贺戮,让贺戮发现她的好,喜欢上她吗?可是按照贺戮那性子,似乎不大喜欢她这样张扬的人,否则,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会不清不楚的了。
我微微一笑,轻声说:“你放心,我是不会喜欢他的。”猎物怎么可能爱上猎人呢?更何况,昨晚过后,我知道一切都无法回头,所以,心已死。
门外传來急速的脚步声,贺戮铁青着脸走进來,步真站起身,刚好被贺戮看到她手中拿着的腰刀。贺戮一把夺了过來,喝斥了几声。可是这次步真却沒跟他吵闹,而是含泪瞪着他,一言不发。
贺戮看向我,我摇摇头,道:“她并沒伤害我,你误会他了。”贺戮的脸色有些尴尬,有些不好看,皱皱眉,把腰刀还给她,让她出去。
步真却沒有离开,依旧那样看着他,贺戮不耐,把她拖了出去。
我望着晃动的帘子,默默坐了半晌,对侍女道:“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她躬身退下去,我也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贺戮回來,直接躺在我旁边,伸手把我揽在他怀里,掌心贴在我的胸前。我推了推他,闷声道:“我还在痛。”
他扳过我的身子,笑道:“还痛吗?你还真是沒用,昨晚我还沒结束你就晕了过去。”他还是不管不顾的覆了上來,道:“不过,习惯就好了。”
衣衫尽落,我无奈的闭上眼,他埋首在我颈间,那巨物又开始折磨我了……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忽然问:“你不是说要娶步真为可敦的吗?可看她今天的状况,好像……嗯……”
他一面缓缓抽动,一面笑道:“对于射舍提墩來说,安东三州比自己的女人当个有名无实的可敦划算!”
我怔了怔,蹙眉道:“你竟然把安东三州给了射舍提墩?就不怕他占地为王,与你为敌么?”
他大笑,腰身狠狠一沉,我抓住他的手臂呼痛。他却笑道:“不怕他反,我就怕他不反!不反,怎么名正言顺的灭了他,嗯?”
我又怔住,随即明白过來,呵,原來如此!
后來,我又晕了过去,在纳木都的再三告诫下,贺戮三天沒碰我,但我在这里已彻底失去了自由。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贺戮的寝殿,若要出去,一定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否则,就只能乖乖待在房里!
九月底,牙帐回双河,在双河度过冬季,第二年夏季又回到了千泉。
转眼,一年就过去了,这一年里,我过得像行尸走肉般,每天说话不会超过三句,有一阵甚至一个月都不曾开口。贺戮并不在意,他只要能随时看到我就不会发脾气,否则,他会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我身上。
第二年的冬天,再次回到双河,玉门关内,却传來让我五雷轰顶的消息。
摄政王废黜幼帝,自立为新君了
(PS:鉴于卡文卡的太**,直接跳入一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