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木昆及亲信全家被诛杀,部众愿诚服贺戮的收编入牙帐大军,不愿诚服的全部斩杀!
从前只是听说,但这次对于他的狠辣,我亲眼所见。
回城的途中我一直沒有说话,到王帐时天已蒙蒙亮了,贺戮还要议事,我默默走进里间躺倒在床上,浑身颤抖,头脑昏沉,明明已经累到了极点,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一次,看到杀戮,看到这么多人死在我面前。
天渐渐亮了,贺戮议事结束,进來看我。看到我还圆睁着双眼,俯下身问道:“还沒睡?是不是很吵睡不着?”我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往旁边挪了挪,却觉得浑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皱皱眉,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惊道:“怎么这么烫!”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喊着纳木都,纳木都的身份相当于御医,营帐就在这旁边,他慌慌张张的小跑进來,衣服还沒穿好,忙给我看诊。看完对贺戮说了我的病情,贺戮挥手让他退下,然后对我说:“你发烧了,纳木都去煎药,你忍一下,我先给你降温。”
他叫了侍女进來,端了一盆清水,然后脱掉我的衣服,用沾了水的帕子擦拭我的身体。
我昏昏沉沉的,最后迷迷糊糊的竟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有清苦的药味流入我口中,我不由自主的往外吐,耳边似乎有嗡嗡声,听清了才知道是人说话的声音。睁开眼,贺戮的脸逐渐放大,他含了一口药,哺进我口中,我顺势咽了下去。然后他就一口一口的喂我喝药,我喝着喝着又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來,贺戮笑着说:“你可真能睡,一睡就是三天!”
我看他眼皮底下都是青的,虚弱的问:“这三天你不会都沒休息吧?”
他一脸嫌恶的说:“你睡得跟猪一样,这么大地方都被你占掉了,你让我怎么睡!”
我笑笑,说:“以前你不也不好好睡觉的么!也沒见你这么累过。”
他哼了一声,冷冷道:“既然醒了,就起來自己吃东西吧!”他叫侍女端來吃的,我一看,竟然是白粥,还有腌黄瓜!我口中正发苦,胃口也不好,但是看到这么亲切的食物,我还是坐起來,把一碗粥都吃光了。
贺戮去了外面,侍女在伺候我,等我吃完还给我一碗水漱口。她们微笑着看着我用汉语说:“你……生病……可汗……照顾……你。”
我眨眨眼,笑道:“你们的汉语学得很快嘛!看來阿齐力教得很用心哦!”
她们红着脸低下头,我又说:“我好像出了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能不能给我准备一些热水,我想洗澡。”她们点点头,然后下去安排。
过了一会儿,贺戮扛了一个大木桶进來,不耐烦的说:“你可真够麻烦的,吃东西要挑剔,洗澡还非得要热水!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在小河里随意洗洗。”
我白他一眼:“是啊,姑娘们洗的时候,你们还能趁机看看!”
谁知他吹了一声口哨,说:“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等着侍女烧好热水,把木桶注满,然后把贺戮赶了出去。
身体漫入热水中,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舒服的叹了口气。靠着木桶边缘,眯起眼准备好好泡个热水澡。
感觉水温有点冷了,正准备叫侍女进來加些热水,來的却是贺戮。我忙双手抱胸,秀眉倒竖,斥道:“你怎么随便就进來!小时候偷看姑娘洗澡,长大了也不学好!”
他把热水倒进來,说:“有什么好遮的,你发烧的时候我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过了。”
我咬了咬牙,暗骂一声:“流氓!”
“流氓?”他的眉毛也竖起來,伏在木桶边缘看着我说,“你是我的侍妾,我是你的男人,我不仅能看还能任意处置,你竟然说我流氓?”
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趁人之危!”他默默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站直身子开始脱衣服,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既然有热水,那就顺便也洗个澡了。”他很平静的说。
我张大嘴巴愣了好半天,他很快脱去了上衣,我才尖叫起來:“住手!住手!”他才不会听我的,自顾自把裤子也脱了,我捂着眼睛大叫:“混蛋!流氓!”
“哗啦”一声,他跳进浴桶,水满了出去,我闭着眼使劲推他,他却拉着我的顺势把我拥进了怀里。彼此的身体贴合,我瞪大眼睛,才看到他唇边带笑,我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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