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伤我的人竟然是我最爱的人!你不杀我,却诛我的心!比亲手杀我更令我痛!”
他那样愤怒而失望的看着我,我只觉心痛到一种地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他说我的话是诛心之言,可是他的眼神于我來说何尝不是一种凌迟!
我低啜着躲避他的目光,他的手指如铁钳一般钳着我的下颚逼我抬头对着他,冷冷道:“你不敢看我,我偏要让你看着!你不想为我怀孕生子,我偏要你为我怀孕生子!”我还沒反应过來,他已用另一只手扯开了我的衣领,对襟大袖明衣下,就是抹胸长裙,他这样一扯,我便裸1露香肩一片。我來不及遮挡,他已将我从凳上提起,摔在了地上。我双掌着地,雪雪呼痛,他却不管不顾,直将我的衣服剥落,从我身后提起裙摆褪下亵裤就狠狠顶入。
我欲尖叫起來,他狞笑道:“你便叫吧!让他们都进來看看,我们是如何颠鸾倒凤的!”
我咬牙忍着,身痛犹不及心痛,从头至尾一丝快感也无,只感觉似有一把弯曲的锉刀在我身体里进出,我惊痛交加,最后竟晕了过去。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长庆殿的,只记得醒來已是第二日早上了,宝月和元曦站在床边担忧的看着我,我害怕他们知道了什么,回避着他们。春分让乳母把他们带走,然后告诉我:“昨晚王爷叫奴婢进去,说您晕过去了,奴婢可吓了一跳,是用软轿把您抬回來的。”
我抓住她的手,忙问:“我……我当时……”
春分安慰道:“您放心,王爷是从金花落进入沉香亭的,所以除了奴婢,沒人知道当时沉香亭中还有旁人在。对外奴婢就说您着了风寒,沒人怀疑。”
我这才略略放心,又道:“那……我可有衣衫不整?”
春分一愣,忙道:“沒有沒有,奴婢看到您时您只是晕着,并无不妥之处,您是担心王爷对您不敬?”
我沒有说什么,只摆摆手道:“我累得很,你下去吧。”
春分叹了叹:“是,您好好休息。”
我一直睁着酸涩的双眼看着帐幔顶端绣的芙蓉花,不知不觉的落泪,沾湿了枕巾。
既然对外说我得了风寒,那这几日便不能露面,而为了不把“病气”传染给宝月和元曦,他们只能远远的请个安,不能近前。而我,只想避着启悯,却不想并不是我想躲避就能避得了的。
我缠绵病榻快半个月,受不住润每日眼泪巴巴的看着我,终究是在九月前好起來陪他一起上朝。在朝堂上又与启悯面对面,他好似也消瘦了些,我当下命人在我的座位前放了一架屏风,他的面目变得模糊起來。好像这样,我心里就能得到安慰似的。
(PS:对女主有意见的亲们,你们报仇雪恨的时候來啦!老纸要虐女主啦!灭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