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
启怀也道:“身份限制,确实是沒有法子的事。除非……你不做这个太皇太后了。”他看了一眼我身后,道:“我先回去了,你与他好好解了心结才是。”
看着他的背影,我无声叹息。不做太皇太后?要怎样才能不做太皇太后呢?这个名号会一直跟着我,直到……我死。
“怎么了?这么舍不得人家走,脸色这么悲戚?”启悯站在我身后,语气微酸。
我回头瞪他一眼,道:“贫嘴贱舌,越來越讨人嫌了!”说完我自己眼圈儿却红了,误会他,是我不好,可这人也不知道解释的!
启悯慌了,忙道:“当真嫌我了?既然嫌我,那我可走了。”
我带着哭音说:“走了就永远别过來!”
他慌得忙用帕子给我擦眼睛,我打开他的手,啐道:“要死了,宫人都看着呢!”
“谁敢看?”他扫了一眼四周,宫人们纷纷低下头去。
他的帕子被我打落在地,我捡起來还给他,顺势说道:“晚上,我等你。”说着便走进殿中,他在后问道:“太皇太后的那局棋,不想破了吗?”我挥了挥手:“哀家今日累了,明日再说吧!”他朗声应道:“是。”
看着拿出來的原封不动的棋局,笑了笑,说:“还是放起來吧!恐怕是沒机会破这残局了。”
沐浴过后上床等着,启悯掐准了时辰过來,抱住我深深一吻。我用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眼,问:“为什么不解释?”他不明所以,我叹了叹,道:“我知道你与皇帝中毒一事无关了,是高氏的错,你为什么要帮她兜着?”
他这才明白过來,笑道:“哪里是帮她兜着,只是我若告诉了你,你在气头上,必定不会相信,反而会觉得我遇事只管往别人身上推,沒有担当。”
我抱住他说:“都是我不好,不该误会你。”
他笑了笑,叹道:“哎呀,看來我得抽空回府一趟,好好清查一下下人了!”我一惊,他看着我笑道:“若不是王府里出了内鬼,启怀怎会知道?启怀不告诉你,你又怎会知道?”我愣住,他的鬼心眼也太多了!单凭一句话就知道是启怀打探了他的消息,唉,也是我自己太蠢笨!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说……”
“‘你以为,皇上一死,我就可以自立为帝了?’当时,我只是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而已,却不想如此凑巧,刚好被你听到了。也是你这傻丫头,竟沒听出我话中的嘲讽音调來。”他宠溺的拍了拍我的背,无奈的唏嘘着。
我心口闷起來:“是啊,我是又笨又傻的……”
他笑着说:“不管你是笨是傻,我都喜欢。不过,你既知道误会了我,总要补偿我那几日的肝肠寸断!”
“什么?”我还沒回过神來,他就脱了我的寝衣,摩挲挑逗了起來。我闭上眼,舒出一口气,任他予取予求。
(PS:这一段告诉大家,听墙角也要听全套啊!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