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太过招摇,别人背又于理不合,只能如此!
江守全等人是太监,不方便随行,因此皇上身边跟着的两人一个是琅琊郡王,一个便是那位新晋将军霍青。霍青长得斯斯文文,唇红齿白的,可是眼神却极其锐利,比子陵将军更甚!
而我身边也不过春分和谷雨跟着,一行人向着那位古怪大夫的诊所而去。
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拐了好几个弯,才到了一个有些破败的茅草屋前,不失从草屋里走出来一两个病人,看样子都挺欣慰的。
启恒背着我走来进去,一个干巴小老头儿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给人把脉,完了便说:“外面院子里晒草药的架子上,左起第三个,从上到下数第四排,褐色的叶子包一包回去,每天睡觉前嚼几片就行了。”
“谢谢薛神医!”无需诊金,无需药费,病人就这样走了。
原来他姓薛,我不由抬头睨他一眼,只是屋内太过昏暗,看不大清。
启悯得到启恒的指示,上前抱拳道:“请问,您是薛神医吗?”
小老头儿冷哼一声:“明知故问!”目露精光扫我们一眼,冷冷道:“有钱的官爷,不该踏进这破地方,几位请回吧!”
“薛神医,”启悯上前一步,深深一揖,“在下等是从京城而来,只因侄女缠绵病榻已久,访遍世间名医都不得救治,还请神医看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份上,看一看也好啊!”
“是啊神医!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家小姐看看吧!我给您跪下了还不行吗?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谷雨忽然跪下不停的磕头,我们都愣在那里。
薛神医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我的规矩你们也知道,小丫鬟不算数!你们几个,谁跪下磕三个头,我就看看。”
我叹了口气,道:“我们回去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三位膝下的何止是黄金?不必为了我为难。”
启悯看了一眼启恒,我看不到启恒的表情,但是,启悯竟跪了下来!结结实实的给薛神医磕了三个头!
我呆住了,薛神医则点点头,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说:“坐下!”
我坐在椅子上,他给我号号脉,忽然抬起头看了我几眼,皱皱眉,起身取了一根针,对着我膝盖扎了下去。我感到浑身都被蚂蚁咬了似的又痒又疼,恨不得跳起来!但我咬牙忍住,一声没吭。
薛神医大吃一惊,拔出银针挥挥手说:“你们走吧!”
谷雨忙问:“神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道:“我只医病,不医心!你们走,走!别在我这儿坏了我的招牌!”然后一指我,冷冷道:“她,没救了!”
“啊!”谷雨吓得一声轻呼。
我却淡淡的一笑,心想沈七说的没错,神医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我的确已经没救了,心死了,这副皮囊是否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PS:第一,存稿用完了,第二,爷竟然发烧了说!求春哥加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