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尚有事情需要处置,便先行离开了,七王爷、苏太尉,请便。”说着便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回到了李府,云裳才将方才便一直萦绕在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方才说,华皇后之死,似乎与皇后和苏太尉有关?”
李浅墨闻言愣了愣,才想起方才自己与苏太尉所言,便连忙道,“属下亦只是胡言乱语的,只是听苏琦提起了沈淑妃和华国公,便想起了华皇后之死,便顺势那么一说。沈淑妃其实对属下并非完全信任,这般秘密的事情又怎会与属下说。”
云裳闻言,敲了敲桌子,眯起了眼,胡言乱语,只是瞧着方才那苏琦的反应,倒像是那件事情果真与他们有关呢。
傍晚时分,暗卫便来禀报,说皇后派了人去皇陵。
云裳手中的书许久没有翻动,心中一直在想着,这个节骨眼儿,去皇陵做什么?在心中将最近的事情捋了一遍,却仍旧没有头绪,便只得叫暗卫继续盯着,一有消息随时向她禀报。
第二日一大早,云裳便悄然随着李府采买的下人出了府,往睿王府前走了走,睿王府门口已经挂上了白色的引魂花,讣告也已经张贴在了门口。云裳瞧见许多百姓都围在讣告前瞧着,便也挤了过去,目光却一直在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睿王府离大门约摸十来米远的地方坐着两个乞丐,只是穿的鞋子却是干净整洁的。另一边不远处有一个担着豆花在卖的小贩,动作亦是算不上太熟练。
云裳冷冷一笑,转身便离开了。
只怕那日追杀她的人是知晓她没死的,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她,所以才想到了这样的法子,想要将她引出来。
想来也是,刚刚经历了暗杀,千辛万苦才逃命出来,却不想听见的却是自己的死讯,若是寻常人,定然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告诉众人,她还活着。
云裳眯了眯眼,只是可惜了,幕后指使之人显然对她的脾性不是太熟悉,她最擅长的,亦是忍耐。对着前世那般对待自己的仇人,她都可以笑脸相迎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有何况只是知晓自己的死讯呢。不就是比谁更有耐心吗?她奉陪便是了。
雅族亦是偶尔有消息传来,说那些畸形婴儿之事在雅族内亦是引发了轩然大波,那些曾经剩下畸形婴儿之人皆是只知晓他们自己生下过,当时心中惶然,便急忙找了族长来处置了,却也许下毒誓,守口如瓶。却不想那禁地被这么一烧,却烧出那般大的婴儿坑来。
而就在那几个坑被发现的第二日,旁边便突然出现了一块石碑,上面只写了八个字,“欲谋逆者,必遭天谴。”
一时间,引发雅族内乱不断。
睿王妃的吊唁还在继续,这几日前去睿王府上香的人倒是络绎不绝。
而云裳回到锦城的第五日,云裳便也知晓了,皇后派人去皇陵,所为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