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严校长能百分之百的满意,也算是我向严校长真诚道歉。”
严忠涛的爱好,司马月山早就打探得清清楚楚,而且,之前,司马月山为了打开霄城市学校的市场,没少请严忠涛,而且还送了不少。
严忠涛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将离婚证交到司马月山的手中,心中暗想,得罪阳叶盛,我看你是想死了,或者你想戴绿.帽子了。
想到这里,严忠涛本能地向司马月山左边看去,心下一动,不禁乐了,他看到秦少琪正在跟阳叶盛眉来眼去呢。
这下子,严忠涛的心里舒服了,嘿,只要是得罪阳叶盛的人,肯定是要戴绿.帽子的。
突然,严忠涛心下一动,笑着说道:“阳先生,刚好我还没有吃饭,不介意加我一个人吧。”
刚才阳叶盛邀请他,严忠涛拒绝了,这又突然开口了,所有人都是一愣,尤其是任少丽,不知道严忠涛为什么会突然开口。
阳叶盛也不明白,笑着说道:“今晚是司马总请客,你得问他喽。”
司马月山正看着严忠涛和任少丽的离婚证,闻言急忙说道:“当然是欢迎之极啊。”心中却想,这个严老色鬼,搞什么,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你老婆就在别的男人旁边,你能坐得住?
不过,让司马月山更震惊的是,严忠涛和任少丽的离婚证竟然是真的,日期也是半年前。
可今天下午是怎么回事,我也明明看到,严忠涛和任少丽还是夫妻关系,从来没有任何的离婚记录,可又怎么可能会在半年前就打了结婚证呢,难道是假证?
但是,司马月山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念头,毕竟阳叶盛弄一个假证没啥意思,就算能骗过司马月山今晚,明天呢,司马月山肯定就能知道真相的。
谁想到,严忠涛还真是坐在胡娜和司马菲菲之间,但跟二女之间都有一个空位子。
严忠涛入座了,司马月山就有点尴尬了,拿着严忠涛的离婚证愣在当场,送过去不合适,不送更不合适。
最终,严忠涛还是把离婚证送了过去,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自己的酒杯笑道:“严校长,真不好意思,这杯酒我向你赔罪。”
但是,严忠涛丝毫不理会他,而是站起身来,拿起酒瓶,自己倒了一杯,举起对阳叶盛说道:“阳先生,这段时间,多蒙您的照顾,我敬您一杯。”
阳叶盛含笑举起杯子,朝严忠涛晃了晃,却没有站起身来,笑道:“严校长客气了。”
司马月山大怒,右手举着酒杯,放不下来,心中暗想,严忠涛,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老子给你敬酒你不理,阳叶盛把你老婆搞了,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却屁颠屁颠地主动给他敬酒,你他妈还是男人吗。
但是,司马月山马上就发现一个问题,严忠涛为何不敢恨阳叶盛,为何不敢报复,反而如此听话,如此怕他呢。随即,在司马月山的脑子里就出现了一个答案,阳叶盛肯定是一个惹不起的主儿,很厉害,甚至于厉害到让司马月山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过,还没等司马月山气完,严忠涛就又倒了一杯酒,对还没有坐下去的司马月山笑道:“司马兄,你跟我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跟你见外,来,咱们兄弟喝一杯。”
严忠涛这么一解释,司马月山的脸上就特别有面子,一抬头,笑道:“老兄弟,哈哈,我先干为敬了。”
不知道是想喝酒,还是借酒消愁,反正严忠涛一坐下来,几乎没怎么吃菜,就连续跟着阳叶盛与司马月山喝起来,尤其是司马月山,只是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严忠涛就解决了两瓶酒。
阳叶盛只喝了两三杯,剩下的酒就全都跑到严忠涛和司马月山的肚子里了,两个人差不多是对半分了。
但是,严忠涛能喝啊,酒量大,斤把酒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可司马月山不行啊,他已经快六十的人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喝了这么多的酒,早就醉了,若非是脑子里还知道这是什么场合,恐怕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去趟洗手间。”司马菲菲见她爸爸喝多了,本想提议结束,但秦少琪突然站起身来,说了一句,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秦少琪刚刚出门,阳叶盛也站起身来,说道:“差点忘了,外面的洗手间距离这里挺远的,我去带她去。”
“好,那…那就麻…麻烦阳…阳先生了。”司马月山真喝多了,竟然大笑一声,然后就一头趴在了桌子上。
司马菲菲见状,急忙坐在秦少琪的椅子上,扶着司马月山,看着阳叶盛走出房间,隐约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