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谁骂了,我是羡慕你啊,有这么个肯和你一起玩的好姐姐,他吗的,我咋遇不到啊?”说着,太山拿了一根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你想被抽?!”我眼神一阵恶寒,随后发现天狗哥也一脸的羡慕,忍不住吃惊的问:“天狗哥,你也想被虐待?”
犹豫了一下,天狗哥如实说:“想。”
“我草,你们都是鬼畜……”我立刻惊恐的看着他们。
又扯了一会儿犊子,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丫头姐抽的支离破碎,我得去欺负欺负人找回点尊严来。
想了想我问:“秦罗浮,你们把他关在哪儿?”
听了我的话,太山天狗他们脸上立刻浮现了一抹坏笑:“在猪圈呢。”
这个回答我也有些呆,而后笑眯眯的说:“你们太坏了,不过我喜欢,快带我去。”
“好嘞。”一个混子欣喜的说道,而后就带着我去了。
矿区很大,猪圈被养在边缘地带,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丫头和秦罗浮的关系。
一直是我误会了,丫头和秦罗浮没关系,那天包厢里,丫头对秦罗浮做的事,和丫头对我做的事一模一样,而且还变本加厉了。
而我觉得,这个秦罗浮肯定是心理变态。
秦罗浮有权有势,更不缺钱,玩过的女人比我吃过的饭还多。当一件事情做的多了,也就失去了兴趣,女人也一样。他们玩女人玩的多了,也就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不是说他们不喜欢女人,他们只是想换种新玩法而已。
于是,这个圈子里有人喜欢上了男人,和男人玩。而这种虐待的玩法,也就出现了,我记得这个玩法叫S什么的,而且请人的价格还挺贵,专门请一个欺负自己的人,一晚上得万把来块。
丫头,是他请来专门欺负自己的“主人”,而他,则扮演着“狗”的角色,吗的,实在搞不懂这些人的心理,太几把扭曲了,被鞭子抽一下,得多疼啊……
回忆起昨天的一幕,我还是有种惧怕的感觉,觉得那是一场噩梦,不过细细一想,其实挺过瘾的。
被丫头这么虐待,我心里有阴影了,对丫头有了一种近乎本能的惧怕,怎么说呢?就像丫头真的是我妈妈一样,但又不一样,因为丫头穿的很火辣,还拿脚踩我。
我,好像有些期待丫头这么折磨我了……
呸!我赶紧摇头,吗的,我感觉我真的成一条狗了啊,被打了不反抗,还渴望被打。
这是一种畸形的心理病,丫头把我折磨的挺过瘾,但我想,我以后在我不能玩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自这次丫头给我开了先河后,我一次次心痒难耐,以至于后来和丫头在一起时,天天这么玩,还让琪琪加入进来,一起打我。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反正从那天起,我变了。
变化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而我,则是反面的,我变的更能忍了,对男人来说,面子好像不是那么重要的。只要最后胜利是我的,中间再怎么没尊严,又怎么样——都被当成狗遛了,还有比这更没尊严的吗?
很快,我来到了关押秦罗浮的地方了,一进去,立刻有一股臭味扑鼻而来,那是猪圈。
矿区有矿区的规矩,如果有人犯事了,就会被扔进猪圈里关着,几天后会放出来,但是放出来了,全身也被猪圈的臭味沾染,洗也洗不掉。
“林哥,我在外面等你。”实在臭的受不了了,那个混子捏着鼻子离开了。
我也捏着鼻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进去。满地腥臭的猪食,有一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滔天的臭气,那是秦罗浮。
我知道,我和秦家已经再无缓和的可能了,将秦家的人丢进猪圈,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皱起了眉头,我对外面的混子说:“拿一桶水来,把他浇醒。”
哗啦一声,一桶水浇在秦罗浮的身上,非但没有稀释这里的臭味,反而更浓了,而秦罗浮,也是在此刻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