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严景棋大量的收购草药,那几味比较偏冷门的药材价格也随之涨了不少,配方中一共有三十七味药材,草药其实大多数都比较便宜,只要不是市场上面常见的那些温补的名贵种类,有些甚至几块钱就能买几斤。如果从一些药农手上直接收购的话,价格会更便宜一点。而炼体药方上需要的草药全部配齐,一次使用的量价格也就九块十块左右。虽然这么看好像的确不是很贵,但等将来需要的量越来越大,那就不是轻易能负担起的了。
草药这方面恐怕还要花点功夫找个稳妥并且长远的办法,但现在他可以再拉两个联盟进来。
路兴和石元聪是在一个趴上被严景棋一个电话叫回来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习惯了严景棋的神出鬼没,以前那是一连十天半个月音信全无,现在至少晚上还能找得到人,对于这样的‘进步’他们很满意了。电影现在已经下映,一些收益还在走各种程序,但随着在影视圈崭露头角,他们每天的应酬也是很多很忙的。不过再忙大家也都是男人,他们又没那么苦行僧,总要找机会放松放松。难得今天都城太|子圈有个聚会,正是交流感情扩展人脉的时候,要如果不是严景棋,他们还真没打算这么早离开。
到了严景棋别墅的时候路兴还在抱怨:“好难得休息放松一下,刚跟虞家那妹纸搭上话呢,你不知道,那妹纸真是可爱,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完全就是我的菜啊!啧,可怜我单身二十四年的小处男,到现在都还在五指兄弟!”
石元聪看严景棋一身休闲服,神情也都挺好的,应该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不解道:“这么急叫我们过来干嘛?你这儿什么味啊?你在弄什么吗?味道怪怪的。”
严景棋往两人嘴里一人塞了一颗东西,极快的一抬下颚,两人顺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将嘴里的东西吞咽进去了。被严景棋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的两人还没尝出嘴里的味道,一边咂摸着嘴一边玩笑道:“你这是给我们吃的什么啊?我们最近似乎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吧?我说兄弟,就算哪点我们做的没让你满意,也不至于一言不合就毒|死我们吧?”
严景棋笑着朝浴室示意了一下:“里面两个木桶,木桶里有草药,脱光了衣服泡进去,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快点啊,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可别后悔。”
路兴狐疑的看了严景棋好几眼,随即便兴匆匆的一边朝浴室跑去一边脱衣服,反正严景棋绝对不会害他,虽然搞得神神秘秘的,但能被严景棋说是好事的事情那绝对就真的是好事了。
石元聪虽然看起来骚包玩世不恭的,但比路兴更沉稳一点,不慌不忙的脱着衣服朝里走去,问道:“什么好事啊,该不会你遇到什么高人指点你如何修炼内功了吧?草药浴啊,有什么效果?”
石元聪正说着,路兴已经泡了进去,水温有点高,路兴一边吸气一边将整个身体都沉浸了进去,扭曲着表情朝严景棋问道:“这要泡多久?泡完之后我会不会变得更帅?不过这味道不大好闻,应该不会残留在身上很久吧?”
严景棋抱着双臂靠在浴台旁,看着两人道:“等你们泡完了就知道了,水冷了就能出来了,有些事不好说也最好不说,但好事肯定少不了你们的,以后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或者东西可能不会少,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公司的进度如何了?过两天就要招标了,中标的把握大不大?”
说到这个,路兴连忙道:“老徐出马一个顶俩好吗,几个对手公司早就被老徐摸得透透的了,以前还有那个宋什么的有一争之力,现在宋家不说政治上,就是商业上想要挽回局面,恐怕都要花一段时间了,所以这次少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绝对能拿下我们中意的那几块地的。”
路兴不提严景棋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虽然这事最开始是他暴露出来的,但尾巴扫的干净,至今都没人发现视频曝光者是谁。后来忙着各种事情,那些对他来说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不足以挂心了。现在说到这个,于是顺嘴问了一句。
路兴一边将浴桶里底下沉着的药渣朝身上抹着,想说这样会不会效果更好一点,一边说道:“反正现在圈子里对姓宋的都没什么好感,李家那就是个草包,虽然这件事影响较大,但李家和宋家一起似乎赔偿了不少钱给那个受害人家属,最后法院判定过失杀人,受害人家属也没有上诉,李家那个被判了五年,宋家那个被判了两年,不过缓刑一年。”
石元聪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有钱有权,不管是五年还是两年,最多也就这几个月会安分点,等着吧,不出一年,他们照样在外面逍遥快活。”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件事带来的后果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路兴幸灾乐祸的说道:“那个宋家不是依附顾家的么,这次的事情宋家跟顾家算是彻底断了来往,好几个早已经定好的位子全都大换血,起码这位在上面的期间,宋家是不可能再有所进步了,不过听说宋家前段时间曾经接触过阮家,本来还可以挽回的棋局,被这一步彻底走进了死道,只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石元聪突然道:“上次那个姓阮的堵你真的只是为了跟你示好想要入股公司?这段时间他有没有找过你?”
严景棋摇摇头:“没有,怎么了?他是有什么动作吗?”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上次我带着徐文博去认识都城的一两个朋友,结果碰上了那个阮少,他知道徐文博现在负责招标的事情,还非常热情的带着他去认识了规划局的人,据我听到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他可不是这么热心的人,无事不起早,就是怕他热心太过所图非小。”
严景棋也闹不懂这个阮向明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上次虽然相互留了电话,但至今阮向明都没有找过他。似乎那次的提议当真是随口一说。但是他现在的感官十分的敏锐,他完全没有在阮向明身上感觉到恶意。总不至于那位阮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跟他交朋友吧,严景棋可没自恋到觉得自己这么有人格魅力。
沉吟片刻后,严景棋道:“不用担心,以后碰到他尽量交好顺着他来,遇到无法决定的事情就让他直接找我,不管他到底在算计什么,无非是利益而已,好了,药性估计快要开始了,你们好好泡着吧,我去睡了。”
路兴扒在木桶边缘,闻言立即直起身子喊道:“别走呀,难得有时间好好聊聊天,还有好多话没说完呢,阿棋阿棋?快来跟我说说你看过的那个成品智能啊,有没有机会弄一个回来给我玩玩啊??阿棋?!”
然而留给他们的只是一道一起去不回头的背影。
两个木桶挨的很近,严景棋走了,路兴干脆凑到石元聪旁边扯话题了,结果两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醒来天都快亮了,而水早已冷透了。路兴一转头看到石元聪时顿时嫌弃不已:“卧槽你脏死了,你脸上那都是什么鬼啊,这药浴是为了排出体内的毒素么?看你那张脸黑的,头发脏的估计乞丐都嫌弃你。”
石元聪被他吵醒,打了个哈欠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路兴连忙从浴桶中爬出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顿时一声惨叫。他二十四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么脏这么丑这么可怕过,那满头粘在一起的头发是什么鬼啊啊啊!
严景棋一出卧室,路兴直接扑了过来:“亲哥!”
严景棋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笑问道:“想做我弟弟?”
一想到那个蛇精病,路兴连忙一个激灵,连连摇头,嘿嘿笑了两声:“就是觉得自己今天又帅出新高度了,有点兴奋。”
石元聪端着一盘煎蛋坐到餐桌上,开始吃着自己忙活了一早上的杰作。
严景棋朝他问道:“怎么样,效果还不错吧?稍后我将药方给你们,那个吃的第二次就没效果了,不过泡的可以每天坚持,你们坚持一段时间,看看具体效果如何。”
石元聪做了几个握拳的动作,说道:“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路兴纠结的看了看严景棋,忍不住问道:“这个应该也是跟电影,跟智能科技那一起弄到的吧?真的不能告诉我们更细致一点的东西?”
严景棋切了一块火腿喂进了嘴里,摇了摇头。
路兴叹了口气,巴巴的看了他一眼,问道:“那有没有危险?”
严景棋闻言一笑:“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虽然危险不是没有,但我有自保的能力,你们尽管放心。”
石元聪侧头看向严景棋,顿了顿才开口说道:“有些时候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我们的出身就注定了无法得到那种最简单的生活和快乐,如果有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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