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啊……”疼得廖伟一声痛呼!
“哥!”廖欢忙扶住了廖伟。
却是对沈墨连连赔不是:“萧太太,我哥哥他喝多了,糊涂了。可能是把萧太太您当做别人了。萧太太千万别放在心上啊,别和我哥哥一般计较。我爸都常常骂他是个混蛋、糊涂蛋呢。”
“看在你妹妹的份儿上,今天就饶了你!给我滚!”沈墨怒道。
“哎呦我去……臭娘儿们!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你给办了!”廖伟真是没少喝,而且看样子,好像还磕了什么。因为他刚刚挣脱廖欢的那一下,力气奇大无比。
廖欢被廖伟这么一震,被甩出去几米远!
“廖欢!”沈墨急着冲出去,扶起了廖欢。
“怎么回事?你哥哥他今天怎么有点儿不正常?”沈墨道。
“我也不知道啊”,廖欢道,“他就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结账。我爸爸把他的信用卡给停了,这两天他付不起酒钱就让我来结,我也舍不得让他被人羞辱,几乎是随叫随到。也没发现什么不正常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显然廖欢也有点儿发懵。
“就是你……啊?就是你和那个野男人算计我妹妹?妈的,敢欺负我妹妹……你以为我们廖家没人是吧?你以为我这个当哥哥的是废物吗?妈的!你以为我是废物吗?你***以为我是废物!居然以为我是废物!妈的……本少绝对不是废物!你们***一个个狗眼看人低……”
廖伟边说着,已经扑在了时时身上,正如同一头发了情的疯狗一般,撕扯着时时的衣服。
沈墨见此,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就重重砸在了廖伟的头上,道:“你***不仅是废物,还连畜生都不如!”
就在酒吧里,就在沙发上,他竟然扑上一个女人,就想要行苟且之事。就算最草根出身的小混混,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啊!
廖欢吓得“啊”了一声,眼泪就像是水龙头一般流个不停。原本和廖伟在一起的女人,见此已经吓得腿软,想要逃跑,却是被酒吧的保安给抓住了。
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酒吧里的客人和服务生、保安们,怎么可能不被惊动?早在廖伟大喊大叫的时候,他们周围就已经围了不少看客了。
“放开,你们放开老娘!”被抓住的那女人不断挣扎道。
夜霓裳的保安倒也是聪明的,估计一看到这种情况,就明白,应该是吃了什么。因而拦着这女人不让她走,道:“已经有客人报警了,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还是得去警局录一个口供,走个过场儿的。”
“哥,哥……”廖欢见到廖伟被沈墨打晕在沙发上,摇了摇廖伟,吓得声音都颤抖了。
“血啊……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啊……”发现自己受伤有血,廖欢真的吓得慌了神儿。看向沈墨,颤抖道:“萧太太,你该不会是杀了我哥哥吧?”
“放心,死不了。”沈墨却是说得很肯定。
男人们打架的时候,多少人都是抄起酒瓶子就往对方脑袋上招呼的?也没见谁被打死了。
好在沈墨出手及时,时时只是衣领子被廖伟扒开了而已,并未造成什么大的损害。时时整理了一下衣服,到沈墨身边来,也是吓得不轻,道:“墨墨,怎么办啊?该不会真的……”
“不会”,沈墨低声道,“别害怕,估计酒吧里已经有工作人员报警了,等到警察过来了再说。”
她很肯定,廖伟绝对吃了什么东西。一旦被警方检测出来,她甚至连故意伤人的罪名都不用承担。
“哎……怎么搞得啊……这小子是不是盯上咱么了啊?怎么每次来酒吧都能碰上他?多长时间不来一次,来了就非要遇上这个瘟神……”时时道。听到沈墨肯定的言语,也稍微放心了些。
沈墨也觉得自己倒霉,原本就一肚子怒气,心里憋闷得厉害、难受得厉害。想要出来一醉解千愁,结果还没等借酒浇愁呢,结果就愁更愁了。这么晚了,值班的估计都是一些菜鸟警员,或许根本不认识她和廖伟,搞不好会把她和廖伟、时时、廖欢他们这些当事人,一起关一晚上。
她倒是不要紧了,反正回家也睡不着,在看守所里,反而是一个安静逃避的好去处。可时时是不行啊,总不能害得时时在看守所里过夜。
正想着怎么逃避今晚在看守所里过夜的事,警察已经来了。
看来这靳局长上任之后,的确对警局做了不小的整顿。现在出现场的速度都已经这么快了,不像从前那样拖拖拉拉。
“谁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