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快叫军医!”夏子橙抱着夏慊,连忙叫道。
“阿慊,阿慊,你再忍忍!”
“撕拉!”一阵,夏慊的衣服 瞬间全破了,窒息和灼热感也通通都不见了,原本婴儿大小的夏慊瞬间长大了,正坐在夏子橙的腿上,十分无辜。
大夫和几个将军闯进来的时候,就见耷拉着破烂衣服的公子正和将军两人大眼对小眼,场面十分好笑。
“咳咳,”夏慊轻咳几声“我在练缩骨功。其实本少爷的本体,嗯,比现在要大一点。对吧?爹~爹~”
“嗯,”夏子橙连忙点头,却莫名心虚。
“行了,爹~爹~你好好歇着,我去看看刺客。”夏慊指着中将,“你过来。”
中将莫名起来的走近,夏慊便爬到了他的手臂,稳稳的坐着,像夏子橙眨眨眼,才道“走,去牢房。”
几人迅速退了出去,留下左将十分疑惑的和夏子橙对视了几眼,也退了出去。
“刺客招供了么?是谁派来的?”夏慊虽然穿着破烂的衣服,却依旧气势十足。
“禀公子,打晕了过去,却还是闭口不言。”右将禀告。
“这天下,就没有撬不开的嘴巴。”夏慊冷笑一声。
进了牢中,一股熏天的臭气就传了出来,夏慊却连眉头也不皱。那刺客正被绑在正中央,身上是条条鞭子抽出的血痕,头正无力的垂着。
“把他给我泼醒!”夏慊命令。
就有人提来了一桶水泼到了那人之上,也不知道是被冷醒的还是被痛醒的,或者二者都有。那刺客虚弱道“要杀便杀,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夏慊冷笑了一声,问左将“你们古代不是有十大酷刑么,怎么就给他上了鞭刑呢?炮烙?哦,想必这炮烙也算不得什么吧。我听说这残酷的刑罚是凌迟,在人身上活活剐下1000片肉……右将,你给他试试看吧,本公子好奇此种刑法已久了。”
“是”右将头皮发麻,但还是拔出了腰间的薄剑,准备上前。
“等一下,”夏慊突然制止道“去拿盆辣椒水,给他泡上一泡,否则这剐下的肉片,又怎么会又味道?”
“是!”右将奉命退下。
“你,你,疯子!”刺客声音有些颤抖,终于有些害怕起来。
“本公子对拒不合作之人,向来没有耐性。”夏慊冷笑一声,又道“你可以闭嘴不说,但从你被抓这一刻起,只怕已经成为弃子了吧?别妄想有人来救你,只怕,若真有人来,也是送你上西天吧?”
“公子,辣椒水到!”右将没一会便拎了一桶辣椒水进来,那味道刺激得人眼泪都下来了。夏慊也扛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捂着鼻子道“给他刷上一层,先尝尝这滋味如何。”
右将领命,在少处的伤口给他泼了一点辣椒水,刺客立刻哀嚎出声,跟杀猪似的。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夏慊冷笑一声,“你想想,若是把你浸泡在辣椒水中,底下慢慢加沸,会是什么感觉?当然,我的副将都很温柔,绝不会弄死你。下一个刑法。便,剥皮吧。你一下如何?再不济,据说古代还有人彘酒这一说法,我也很好奇。若你想尝试,我绝对会满足你的。你意下如何?”
“不,不,不……”刺客风中凌乱,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说,还是不说?本公子可没什么耐性!”夏慊突然放声道“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是,是,吏部尚书。目,目的,我不知,似乎是怕,怕,有什么把柄被抓到。其他的不知。公子,放过我吧,我也身不由已啊!”
“如果你伤得是别人,我自然不会与你为难。可你伤的是他…….你该死。”夏慊冷静道,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死人,“杀了他。”
说着,便和中将出了牢房,任身后的鲜血流的满地都是。
“吏部尚书,和这军营有何联系?”夏慊不太清楚其中细节,便问中将。
“我们本都由孙尚书掌管,可他无能又懒,便都交由其心腹吏部尚书打理。”
“尚书,不都是同级吗?”夏慊不解
“话虽如此,可孙尚书是孙皇后宝迪,孙国公最宠爱的小儿子。礼部尚书只是个闲差使,实际是孙国公留在朝廷,打理人际的人选。”
“原来如此。”夏慊摸了摸下巴,“派人彻查有可能犯大罪的细节,如军饷,粮饷,军备,战马,士兵,等等,所有的都给我彻查一边,有不妥之处,再小的细节也要向我汇报。”
“是!”左,右将和郝大胆立刻退了下去,中将将人送回了房间,便退下。夏子橙趴在夏子橙身边,他眯着眼睛睡着了。眉头皱的死紧,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夏慊小手拨平夏子橙的额头,“我决不允许,别人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