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回夏子橙手中。夏氏老宅赐予夏将军,赐吏部侍郎夏奎新府邸,即日搬出。”
“谢陛下!”
“臣遵旨!”夏奎和夏子橙异口同声。
早在陛下说什么夏氏遗孤的时候,夏奎便十分的疑虑。他从未听过父亲还有其他孩子,但是他不能说什么,除非他不要这项上人头了。但当见到所谓夏子橙的时候,他真的惊呆了!这不就是来他府上的‘蓬莱仙人’么?
夏奎又想起,何诗吟归家时的描述,二位仙人被陛下肚子留下……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被利用了。不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奎心存疑虑。早在这二位仙人出现之前便听说了,夏至被陛下寻回,养在后宫,宠爱有加……但从未有人见过夏至本人。难道,是人误传了?其实被养在后宫的是夏子橙,而他突然出现在夏家,是来试探什么的?夏奎只觉得背后一凉。
“陛下,臣从未听闻夏老将军还有嫡次子,该不会是夏子橙冒名的罢?老臣认为,此事还需细细思量。”兵部尚书立刻站出来反对。
毕竟,这兵权转移的事,事关他的利益。孙文虽握着兵权,但实际在打理的都是这兵部尚书啊。
“哦,这么说,李尚书是在怀疑朕,在说谎咯?”离衍又露出那副招牌似笑非笑的笑容。
李尚书心一跳,连忙道“老臣是怕陛下被人诓骗。”
“启禀陛下,老臣与夏老将军交好,他确有嫡次子,只是鲜少人知。”韩书又开口。
离衍点点头“众爱卿,意下如何?”
朝堂顿时雅雀无声,当然孙派的人想反对,但才刚刚救回孙文一命,若一味逼着陛下只怕不妥。众人正在细细思量。
“啊切!”突然不知道谁打了一个喷嚏,响彻朝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啊切!”又响起了一声,声音貌似是从夏子橙身上传来的,但是人家确实站着纹丝不动啊。难道是幻听?
“啊切!”又响了一声
“……”众人
夏子橙的表情有些微微的一样,但很快又收了起来“陛下,臣身为夏家嫡次子却不曾露面,此事与我夏家家事有关,不足为外人道也。但,韩丞相位高权重,自当不会说谎。他既能为臣证明,其他人便不该妄自猜测,探究我夏家家事。”
“夏将军所言甚是。”离衍点点头,“但倘若众爱卿依旧怀疑,朕便让御史台去查证,顺便查查,前阵子赈灾银两失窃之事?众爱卿觉得如何?”
“左丞相既能为夏将军作证,臣认为陛下无需大费周章。”户部侍郎道。
“臣附议。”原本反对的人纷纷附议,大家都心知杜明,皇帝这是在威胁他们,换言之,皇上对银两失窃一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如今要用此事来换夏家兵权。虽然无奈,但百官也无法,只能暗叹皇帝真是不可小觑。
“既然如此,此事就这样定了。若无事,便退朝吧。朕也乏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跪安,韩书站了起身,细细的打量了几眼夏子橙,眼光锐利的似乎要看透他了。
“啊切!”夏子橙身上又传来了打喷嚏的声音,韩书的表情瞬间就有些不大对劲了。但夏子橙还一脸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看向他“今日多谢丞相大人佐证。”
韩书摇了摇头,恢复严肃的表情,小声道“陛下所托罢了,望夏将军不负众望。”
“那是自然。”
“啊~~切!”夏子橙身上又传来了声音。韩书见了鬼似的立刻拜别,走之前还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是这太过疲乏了么?”
见人都走远,夏子橙迅速躲到无人的地方,将挂在脖子里的一个类似平安风的囊袋拉了出来,夏慊立刻探出了个病怏怏的小脑袋,委屈的戳着鼻子“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没被子被冻感冒了。”
昨晚睡觉,怕把他给压死了,夏慊是睡在里面的枕头逢下,看似严丝合缝的,其实一点温度也没有,快被冻死了。
“都怪我不好,等回了夏府,我再给你弄个被子,你忍一忍哈,回去给你煎药。” 夏子橙有些心疼的戳戳他的小脑袋。
“我没事……”夏慊话音刚落立刻咻的一声,躲回了囊袋里。
夏子橙还疑惑,立刻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夏将军和谁说话呢?”皇帝身边的太监走过来,左看右看,都不见人影。
“哦,哪有什么人啊,恐怕是公公听错了吧。”夏子橙边说,便把囊袋塞回了衣服里,道“公公找我,可是有事?”
“陛下在御书房等夏将军。”
“知道了,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