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还有谁!”白淑寒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起先还是平静的,现在却是疯狂起来!
“淑寒……”邵嘉英喊了一声,白淑寒眼中涣散,她咬牙道,“好!你们不说,那我就再去问杨戬!你们一个一个,亏他对你们不错,当作是朋友一场,这个时候反倒是不肯说了!”
“问杨戬也没有用,他也不知道。”常斌又是道。
白淑寒瞠目,她突然握紧了拳头,也是没了辙,混乱中她定睛喝道,“你们是要我去请蓝星夜过来是吗?是要让她来问你们是吗!”她疯狂着,又是心念一定道,“好!我现在就去!我去让她过来,让她来问你们!看你们怎么说!”
“淑寒小姐!”常斌庄仔急忙呼喊!
邵嘉英也是惊了,“淑寒!”
白淑寒却是顾不上了,她就要离去!
却在此时,外边有人进来了,那是邵洛川!邵洛川进了来,他一下挡在了白淑寒的前方,白淑寒喝道,“洛川,你给我让开!我要去找蓝星夜!我要告诉她一切!”
邵洛川一下按住了她的肩头,不让她走!
“淑寒!”邵洛川喝了一声,他盯着她的眼睛发誓一般道,“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准许任何人去打扰她!哪怕是你,我也不会准许!”
白淑寒眼中凌乱,“那他怎么办?就让他不知去向,下落不明,是生是死,全都不知道吗!”
邵洛川凝眸喝道,“他不会死!他绝对不会死!”
白淑寒被他的喝声一怔,过了许久后,喃喃念道,“他不会死,他不会死……”
好似这样,就能安抚催眠自己一样。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众人继续还在找寻邵明阳,可是结果却还是无果。一点音讯都没有,这边所能探寻到的,唯有是没有结果。
邵嘉英这边是这样,白淑寒这边是这样,就连邵洛川这里也是这样。
焦急如焚,可是似乎已经断定,他要是想要走,谁能留的住,他要是想躲,谁又能找的到他。
况且,世界这么大。
不要说世界,就连一个S市,也是这么大。
却还是抱着必胜的信念,抱着一定能够找到他的信念,继续找寻着。只是渐渐的,愈发心浮气躁起来了。
又过几日,却是突然传来了音讯,那是由国外传来的捷报!
来自于富商亨利艾伯纳,由他的秘书从公司发出了传真至邵氏,更有直接的电话来报。
而捷报的内容是,邵明阳已将其名下最后一分的股份转卖给艾伯纳先生。
那份传真上,正是合同签署的复印件,白纸黑字虽然模糊了些,可是看的清楚,一方是艾伯纳先生的签名,另一方是邵明阳!
邵洛川拿着传真一瞧,他盯着那签名,已然了然。
得知了消息的邵嘉英也是到来,她取过那传真来看,心里却是一定。
那是邵明阳的签名,不会有错!
所以如此一来,他手上最后的股份,也已经是荡然无存了!如此一来,他和退出邵氏又有什么区别?
邵嘉英心里恍惚了下,邵洛川喝道,“快联系艾伯纳先生,既然转卖了股份,那么他们之前一定见过面,或许艾伯纳会知道他在哪里!”
邵嘉英也是有了信心来,正要这么做,可是却是有电话铃声猛然响起!
那是一通电话,来自于邵家老宅!
邵洛川按了免提,他急忙回了一声,“什么事?”
管家打来的电话,他在那头颤抖着声音道,“洛川少爷,老爷让我来告诉你们一声,二少爷回家了。”
二少爷?那不正是邵明阳?
邵洛川不敢置信,“他回邵家了?”
邵嘉英心里震惊之时,也是一喜,朝着管家问道,“他在邵家了?”
“回家了,二少爷回家了。”管家却是带着哽咽的声音,“老爷让你们都回来,让所有人都回来。”
挂了电话后,邵洛川等人就匆忙赶回邵家。
邵家这边,邵其菱早就到了,邵哲东赶了来,就连收到消息的白淑寒也赶来了,还有常斌庄仔,以及之后赶来的邵嘉英和邵洛川。除了邵凌劲,他没有到来之外,其余人等都到了。
邵洛川进了大厅,并没有看见邵明阳的身影。
“大伯,二哥回来了?”邵嘉英问道。
邵哲东一言不发,站在一侧。
白淑寒却也是忍不住了,“邵大伯,邵二回来了吗?他在哪里?”
邵其菱更是焦急,她也是追问,“大伯,哥在哪里?”
邵其钢就坐在大厅的沙发里,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来,轻轻招了招手。
身后的下属,立刻就上前去,却是突然就掀开了前方茶几上的一盅物体!
那是被黑布遮盖的,之前谁也没有注意!
下一秒,突然被掀开,却见是一个黑色的坛子,墨黑的颜色,不知道放着什么。
可是,心中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邵其钢道,“他回来了,就在这里!”
他目光所对的方向,是那一盅墨黑的坛子!
众人忽然全都心惊到没了声音!
那是——
那竟然是骨灰坛!
距离当日婚礼,时隔一个月之遥,在那日后,他不知去向,可是谁能想到,在那么短的日子里,他再度归来的,却只有一个沉甸甸的墨黑坛子!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邵其菱不敢置信,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的声音都在颤抖,那泪水不断的涌现而出,她哽咽着,更是慌忙无比,那样的恐慌,好似再也抓不住,这个世界上,属于她的,属于她的亲人,那是最亲的亲人!
“不!”邵其菱摇头,她不敢上前,手握成了拳头,“不是的!不会是这样的!这绝对不是!”
“哥才不会在那里!不是说哥回来了吗!”邵其菱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她一个劲的摇头!
她的周遭,邵哲东没了声音,他的眼眸里满是震惊而失魂的暗淡,邵嘉英素来冷艳的丽容,此刻也是绘满了惊恐!
邵洛川只是眯着眼眸,他死死盯着那坛子,他亦是无法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