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并且见到了正在看书的江一恒。
要是江一恒,可能是所有大佬中,唯一能和老苏媲美的人了,说他能耐,不是说他有钱,有势,而是生活态度。
你们看昂,凯伦的老炮,前些日子,轻松吧,有我和马军在场子里,他根本就不用操心。
但我们走了之后,连老金都得四处跑工地和关系,他自己,更不用说。
唯独江一恒,不管啥事儿,都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样子,天堂的夜场和赌场,一天的进项,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可人家呆在场子里么?
根本不管不顾。
所以,能在八里道和老苏这个散仙媲美的人物,也就他了,就连精于养身的陈氏家族场多人陈国鹏,都不能比拟。
为啥呢?
因为陈国鹏虽然精于养身之道,但每天的公事,很多,就连亲戚家的家长里短,都得照顾,下面的亲戚职工,更得照顾他们的情绪,所以,他不轻松,他所谓的轻松,只是自己给自己一个满足的心里的安慰。
“大哥,小杰被圈住了。”看到江一恒,老金拿着手机,沉默了很久,似乎很难以启齿。
“铛铛……”江一恒,拿着书本,看得很认真,手指轻微地在书桌上,不停地敲击着,很缓慢,但很有节奏。
“大哥,小杰被张海龙那群人圈住了。”见他没搭理自己,白爷再次咬牙说了一句。
十几秒后,江一恒放下书本,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太阳穴,看着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眼神冰冷:“老白,你那干儿子,你说,他有能力么?”
“……”白爷站在原地,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十几年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还能留在我的团队?”江一恒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随即斜靠在椅子上,换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出事儿了,就得解决,他的那些烂事儿,我不想听,你要做什么,我不拦着,你看着办。”
“好了,你走吧。”说完,江一恒闭上了眼睛。
白爷心里十分难受,再次打量了一眼,自己那大哥不算高大,却在心里十分高大的身影,咬牙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江哥的住所,白爷开着自己的车,谁也没通知,只是发了一条短信,随后开车在一个岔道,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辆越野车开了过来,他下车,前往越野车看了一眼,全程没有交流,直接上车,朝着城南开去。
是的,咱们可爱可敬的白爷,几十年不曾动枪火的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解救,解救那个,虽然一无是处,但却心甘情愿叫了自己十几年干爹的人。
二十分钟后,他带着五个人,站在了工厂的外围。
“白爷,这地儿,有诈……”身后的一个壮年,手上端着五连发,瞅了一眼工厂四周一片的漆黑,有些淡定地摇摇头。
“有诈,也他妈得进去。”白爷咬着牙齿,继续说道:“别瞎猜,张海龙手底下,能端枪的,就小开和那个华子,你们这几个人,常年在刀口舔血,没事儿。”
说完,带头朝紧闭的大门走去。
“吱嘎!”
没上锁的大门,被白爷一把推开,刺眼的灯光,顿时让他瞳孔刺痛,猛的一档,指缝间,一个血人躺在地上,似乎感觉到身后的响动,费力地转过头。
透过模糊的血迹,白爷看清楚了,那正是自己的干儿子,白南杰。
“干,干爹…”
刹那间,仿佛间,白南杰看到了生的可能,生的希望,朝着门口,爬去,手指扣在地面,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踏踏踏!”
总共六人,五人拿着枪,腰杆笔直地走了进来。
“说吧,要怎样,你才能放人。”他们在离我五米的地方,站定,身后的几个枪手,撇了一眼,烂床上的风雨雷三人,顿时枪口调转,对了过去,起码两把枪,对准了我。
“啪啪啪……”
我拍着手掌的,淡笑着站起身,朝着白爷说道:“你这人,还算有点魄力。”
“呵呵,我没结婚,也没子嗣,他叫我十几年干爹,也算我的孩子了。”白爷定着苍白的头发,面无表情地再次向前一步。
“刷刷!”
我的身后顿时出现两人,手上端着微冲,枪身泛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