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我决不能让别的女人将他抢了去!”林笙箫神情癫狂,仿佛精神病发作。
“笙箫,你对沈尽欢的执念太深了,她只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穷苦女子而已,根本就不配与你相提并论,至于秦深,男人嘛,逢场作戏的多,动真情的少,何况花无百日红,那沈尽欢不会一辈子得宠,秦深迟早会对她厌倦的,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林建东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望见女儿眼中的仇恨,他不经惆怅地叹了口气。
“不,不一样,秦深对沈尽欢是不一样的,沈尽欢手段太高明,她已经将秦深的心都偷走了,那天我给她支票想让她离开秦深,结果她非但不答应还得寸进尺向我挑衅,爸爸,沈尽欢不是表面上那样没有心机,实则城府极深!”林笙箫想到上次在上岛咖啡厅与沈尽欢的碰面,那个女人伶牙俐齿,被她泼了咖啡最后却令局势反转,使得在场所有人都认为是她林笙箫仗着家里有钱横刀夺爱,她当真是丢尽了脸。
“哦?竟有此事?你去找沈尽欢麻烦了?”
林建东压着眉心,若有所思。
林笙箫说道:“我只是想要为自己的幸福做点儿努力,所以就去找沈尽欢,希望她以后别再缠着秦深,谁知道……爸爸,原来这个沈尽欢与秦深是青梅竹马,他们十多年前就已经相识了!沈尽欢她根本就不是您所说的穷苦女子。”
“青梅竹马……”林建东眯起沧桑锐利的眸子,眸底闪过算计的精光。
“没错,沈尽欢进咱们公司上班的第一天秦深就借口来公司找她,她当时还故意骗我说她和秦深不认识,可见她心思有多深沉缜密!”林笙箫说到这里不经恨得咬牙,都怨她自己眼拙引狼入室,没看出来沈尽欢的伪装,若当时就戳穿沈尽欢,又哪里会有之后发生的事情?
“……”
林建东沉默不语,女儿口中描述的女人当真是沈尽欢么?为何据他了解,沈尽欢唯唯诺诺老实本分,顶多就是性子倔强了些,对王金富宁死不从。
“爸爸,您想想妈妈的戒指,那是您珍藏了三十年的戒指啊,结果秦深转手就送给了沈尽欢,这口气您咽得下吗?”
说到这儿,林建东不免动怒,英国皇室失传多年的鸽血红宝石戒指,他费尽心思珍藏了三十余年,本想借着拍卖的机会当做女儿的嫁妆,谁知道秦深花高价买走了戒指结果却没有给林家下聘!
林建东白白损失了戒指不说,连老脸都丢尽了。
“爸爸,您一定要帮我,女儿求求您了,女儿长这么大就只求您这一次,求您一定要除掉沈尽欢,让秦深娶我!”
林笙箫挽住其父的胳膊,一边哭一边乞求,当真是为了爱情放逐自我,连平日里的心高气傲都不见了。
林建东眉心拧成了疙瘩,他女儿的脾气自己是清楚的,认定了的人不会轻易放手,可这秦深又无情无义,如今他搭上了薄家那条船,因而更加有恃无恐,即便他对第一集团施行商业打压也无法动摇他的根基,说不定还会赔上自己的百年基业,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