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的机会?”另一个小姑则转向方小姑,笑道:“方氏,此两子与你念念不忘的刘卢氏的夫婿如何?”方小姑闻言寻思了一会,想了半天,她轻声道:“各有不同,都极俊呢。”转眼,她又低声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别之后,便是相见永无期,我,我好生后悔……”她后悔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不过她不曾说出,王婶子却是明白的,在众女嘻笑过后,四下无人注意这边时,她朝着方小姑严肃地说道:“小姑,咱们做女人的,最不好的便是痴心妄想。别说刘卢氏的夫婿是别人的男人,便是他身边没有女人,难道他就会中意小姑你?你这样老是放不下,会害了你自己的。”方小姑显然不耐烦听这个,她咬着唇倔强着一张脸,没有理会王婶子。当下,王婶子只能长叹一声,见方小姑这样,她知道说也无用。便不再多话。阴澈的快船上。阴澈朝着玉树临风般的卢萦看了一眼后,命令道:“发出信号,告诉众人我们已然得手!让他们马上发出飞鸽!”“是。”在几道响箭在空中唱响时,卢萦身后的两个护卫脸色大变:对方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难道说。阴澈截下郎君,是想把他当成人质?在他们的暗暗心惊中,一侧的卢萦慢慢摘下纱帽,把它随手交给护卫后,卢萦转过她那俊美冷峭的脸,一边任由河风吹得她的白袍猎猎作响,一边欣赏着滚滚的长江浪涛。微笑道:“我们这里去哪里?”“东南。”东南?整个荆州扬州之地都是东南。这回答也太广泛了吧?在卢萦转眸看去时,丢下这两个字后的阴澈静静地说道:“那里还有我们的人马。”卢萦一怔。过了一会,她凝声道:“你们想干什么?”“没什么。”阴澈的语气毫无波澜,完全听不出他的情绪。“刘疆带人围住了四殿下。”阴澈的声音平静漠然,“刘疆手段毒辣,做事只问结果不顾其他,扬州西凤巷之事。实是让人闻之色变。现在四殿下有性命之忧,我只得以你为质。逼他放过四殿下!”顿了顿,阴澈转过头没有看向卢萦,“为了让刘疆着紧,一到地方,我会把你交给耿忠……刘疆与他打过几次交道,知道耿忠不会对你循私!”他这意思是说,他自己就会对卢萦循私,卢萦在他手中,完全威胁不到刘疆了?卢萦转过头。她看着天边的浪涛,好一会才说道:“四殿下是什么时候来荆州的?”“四殿下于半个月前抵达的建康,你们在武汉弄出这么大的声势,众臣以为刘疆一直在武汉呢,却不曾想到四殿下的行止,刘疆全然明白,四殿下如此小心,还是入了他布下的网。哼哼,王莽余孽,当朝太子行事真是越来越了不起了,前朝的余孽老被他拿来说事。”见卢萦吃惊,他又道:“想来那网是你们在扬州时,刘疆就在布这个局。”卢萦却在想道:刘疆的这个行动,她也是听也不曾听到。便在扬州时,他与她日日厮混,虽是偶尔有忙碌,却也不像在这么大动作的人啊?见到卢萦的表情,阴澈马上明白了,她并不知道刘疆的这些动作。当下他垂着眸,淡淡说道:“刘疆此人性子阴狠,阿萦还那么相信他?”卢萦转头看向他。看着阴澈,卢萦自是听出,他这话中隐含的,劝导卢萦离开刘疆的意思。她唇动了动,她想告诉他,她早与刘疆秘密成了婚。可是在对上阴澈略显苍白的唇时,不知为什么,这话她却说不出口了。当下,卢萦想道:现在不是时候,这是船上,是长江中,他身边还有这么多部属。等到了安全地方四周没人的时候,再告诉他不迟。见到卢萦不说话,阴澈自嘲的一笑,他闭上了嘴。两人都这样站在船头,一时都没有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阴澈哑着声音低低地说道:“我已求过耿忠,便是刘疆不曾前来,也让他不要为难于你。”直过了好一会,卢萦才低低说道:“多谢。”谢过之后,她忍不住轻声问道:“你唇怎么这么白?”阴澈垂着长长的睫毛,静静的凝视着滚滚流逝的浪涛好一阵后,他才哑声回道:“上次从真定回来后,便大病了一场,刚刚痊愈。”从真定回来?卢萦一怔:从真定回来?不对啊,他与耿国从真定回来,出现在洛河时,她刚刚进入风月场,还特意驾着一叶舟去迎接了。那时他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了?她看着他,低声道:“什么病?”阴澈一笑,淡淡说道:“也无甚重病,不过是吐了点血虚了身体。”%%又到了月底了,八月只有最后三天了。凤月无边的正下个月中旬会结束,说不定这一个月,是凤月最后一次求粉红票了。求大伙看看个人书屋,如果有粉红票的话都扔给凤月……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