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中借阅用。虽然不能带回家去,借阅一天也要十个铁镗,那书肆中还是坐满了儒生。
这些成都人,似乎把赚钱的门路都想尽了。
卢萦蹙着眉,她又细细地走了一遍后,依然毫无所得,不得不回到家中。
隔日,是卢云拜师的日子,这一天,不但心情紧张的卢云早早就起来了,连卢萦也睡不着,天还刚亮便不停地打扫着房子,整理着书简,脑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她不得不担心,卢云能不能顺利地拜师,关系着姐弟俩的前程。他们已破釜沉舟地来到成都.如果卢云不能顺利拜在黄公门下,那他们以后的道路,会曲折得多。
就在姐弟俩都埋头干着自己的事时,天,很快大亮了。
把卢云送出房门,看着弟弟紧抿的唇,以及那有点泛白的脸色,卢萦朝他一笑,清声说道:“阿云.别担心太多,不管如何,有姐姐在明明很平常的一句话,卢云还真是松了一大口气,他走到姐姐面前,像小时候那样,把脸贴着姐姐的颈,喃喃说道:“姐,我一定行的“恩,你一定行的。”
卢萦把卢云送出了房门。
接下来.卢萦一直没有出门,她读了一会书,便朝大门瞟上了一眼,然后,又读了一会书,又瞟上一眼。
当日上中天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卢萦几个箭步冲出,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她看到了低着头,脸色青白,双眼无神的卢云!此刻的卢云.被两个少年扶着,见到卢萦,两少年先是一呆.转眼才向她行礼问道:“可是卢氏娘子?”
卢萦抿唇说道:“是,我是卢氏娘子。多谢两位把舍弟送回。”她伸手扶过卢云。
几乎是她的手刚一碰到卢云,卢云便扑到姐姐怀里啕啕大哭起来。看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卢云,卢萦朝那两个少年点了点头,勉强笑道:“舍弟不舒服,改日再向两位致谢。”
“小娘子有礼了。”“不必不必。”
送走两个少年后,卢萦把房门关上,她扶着卢云来到房间里。
把他放在塌上.卢萦扶着他的膝头坐好,和缓地问道:“阿云,你跟姐姐说.黄公问了你什么,你又是如何回答的?”
卢云捂着脸流着泪.好一会才说道:“各地学子共有八人去见黄公,黄公跟每个人都说了好多话。见到我,他只问了一句“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可作何解?”
这句话,是《尚书》中的句子,卢萦记得自己与弟弟讨论过的。当下她问道:“你怎么回的?”
卢云流泪道:“我说,这里讲的是治理天下之道。就是先“亲九族”把自己的宗族治理好;再“平章百姓”把自己的国家治理好;进而“协和万邦”使各国和谐相处。”
“这回答没有错啊。”
卢萦蹙眉回道。
卢云摇头,他抽噎着说道:“黄公听了我的回答后,便在那里冷笑“既然你也知道做人先得“亲九族”怎地那汉阳平氏,却传来你为人不善不义的评语?”
竟是这么回事!
卢萦站了起来。
卢云睁大泪眼,委屈地说道:“姐,黄公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怎么就对汉阳平氏不善不义了?”
卢萦踱了几步后,淡淡说道:“事情的关健不是这个,而是,黄公怎么就知道你与汉阳平氏的关系的?是谁要算计你我!”是谁要断他们的前程?
她转过头,看着颓废无助的卢云,慢慢说道:“阿云,这件事,便交给姐姐吧。”
卢云睁大了双眼。
卢萦看着他,温柔地说道:“你已可以进入华巅书院就读。先去读着吧,黄公那里,还有拜师一事,交给姐姐处理!这成都一地,名师宿儒不止他黄公一人,姐姐会有办法让你拜上师。”
听到卢萦斩钉截铁的语气,卢云慢慢的镇定下来。好一会,他又哑声说道:“可是姐姐,黄公这番话,怕是会传到书院中去。”
自是会传到书院中去“不善不义”四个字,完全可以断杀一个人的前程,让卢云别说是举孝廉,便是举秀才都幸进无门!让他在同窗中受尽耻笑,让他在成都的读书人中,再也抬不起头!
那黄公,也不知是受了何人的蒙骗,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断卢云的前程!
想到这里,卢萦双眼一眯,慢慢挺直了腰背。
有一事想求各位,我一个朋友的儿子,才九岁,得了一种叫狼疮性肾炎和桥本式甲亢的急病,势头很猛,目前西医没有好的处理方式。因我自己是中医出身,记得中医对这种免疫性疾病是有办法的。我想请问各位朋友们,你们有没人认识的名中医或中医院士中,有能治这类病症的?紧急求援,拜托各位牵线搭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