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家,倒是深思半天,不过也终是没说什么。
哪知不过月余,贤王府里有了新闻:新来的边姨娘把王姨娘的打了,王姨娘因此落了胎。
沈丽君便以管事不力,自罚面壁一个月,不顾贤王苦劝,带着儿女住进小佛堂,既为惩处自己的失职,也为未出世的孩子祈祷,如此贤惠的一个人,自然得了众人的称赞。
齐妃只顾心疼没出世的孙子,倒不太在意沈丽君,只叫着要打死边氏,为孙子报仇。
倒是贤王出面,说道:“此事二人各有错处,小产之事,实在是个意外,何必再赔上一条无辜性命。”
于是命人好生为王氏诊治,一面又将边氏禁足三个月,府中的事便暂时交给了温氏打理,温氏也是乖觉,凡事都依沈丽君的例行事,如有例外,不敢自专,都是先去禀明了沈丽君,才敢行事。
众人听说,便道贤王夫妻果然治家有道,小产之事必是意外。
六皇子不由冷笑:“看来东陈果然出事了,要不然在贤王和齐妃心里,一个妾怎么会比得上子嗣的重要,贤王的消息倒是快得很。”
沈秋君也感叹,这件事只怕少不了沈丽君在其中掺和,温氏是个小心谨慎的,必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境地,而边氏性情直率,又向来看不惯妖调轻浮拿张拿乔的人,只怕是被人当了枪使而不自知。
六皇子又看着沈秋君,笑道:“你说,这次东征我该不该去?”
沈秋君听此言,便知六皇子是想去的,只得笑道:“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自来夫唱妇随,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六皇子闻言笑眯了眼,眼睛手脚便不老实起来,抱起沈秋君就往床上压,笑道:“原来你已经这么离不开我了,不如我这一旬日多赏你一回吧。”
沈秋君乍一听他如此不正经的腔调,不由羞红了脸,笑骂着要挣扎起来,二人便闹成一团,终是让六皇子逞了心。
果然未出半个月,皇上便收到东部来的快报:东陈这两年确实偶有旱灾,收成不好,但灾情具体对东陈的影响还不好估计,另外其周边的一些小势力估计也对东陈有所影响。
皇上与众臣拿着折子细细研究,觉得时机虽不算成熟,不过先派人前去也是可行的,至于派谁去,倒是一时没有定论。
于是贤王与太子便开始多方活动,都想派自己的人去,既夺了战功又能发展势力,自然互不相让。
六皇子反倒不急,只在家里厮混,偶或在外书房练武看书,倒也惬意。
这日,沈秋君怕他在房中厮混,兴致来了又要多“赏”自己一回,便忙赶着他去了外书房。
六皇子呆坐了一会,也没什么事,正要练字,却听下人来报某人来求见。
六皇子一听,原来是太子的门人,倒是打过交道,反正也闲着没事,难为他敢登门,便让人引了进来。
哪知进来的却是微服的太子,六皇子见了赶忙站起身迎了进来。
太子笑道:“今日本要办件别的事,正好看经过你的府邸,故来讨杯茶喝。”
六皇子赶紧起身,亲自吩咐人去沏好茶来,一边又叫过一个小丫头来:“告诉夫人一声,太子来了,让她不必过来。”
太子没注意到六皇子的小动作,他正满意地看着六皇子书房中稀稀拉拉的摆了些书,明眼人一看那崭新的书就知道,主人根本就不是爱读书的人,不过是摆样子罢了。
一时茶毕,太子便借故提起想举荐六皇子去东边,又说道:“老2那边本就有些军中势力,偏还不知足,如今让别人去,我也不放心,只有你去了,将来若能得些好处,咱们兄弟齐心,也挫挫老2的威风。”
六皇子面有难色,说道:“你也知道我的心病,我还真不想去见那些人,况且打个架使个绊子还成,这指挥作战,实在是赶鸭子上架。”
太子却认准了六皇子,极力劝说,而那边小丫头已经到了内院,却发现沈秋君并不在房中。
原来沈秋君赶了六皇子出去,自己在房中坐着也觉没趣味,去寻六皇子,又怕被他借机取笑胡闹,便带着丫头来到花园里随意闲游,正好楚嬷嬷做了冰镇的甜汤,沈秋君总算是寻了个借口,让人盛好,自己要亲自送去外书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