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疑惑地看着那人。
永庆侯夫人忙道:“这位是六皇子妃,今日也是诚心来求见先生的。”
木先生嘴边便有了讥笑:“我念你家大老远求了我来,又有些情面在内,故才忍了你们的质疑,给你机会,只是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已经给你两次机会,可是你仍要装糊涂,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说罢,转身就走。
永庆侯夫人心中纳闷,情急之下扯住木先生的衣衫,怒道:“先生摆谱也要有个限度!我家诚心请了你来,怎地如此让我下不了台面,如果不是深信不疑,又如何会请了这许多亲友来。”
木先生面无表情地将衣衫抽出,说道:“我虽是乡野草民,却也知六皇子成亲已久,而面前这位所谓的六皇子妃却还是个处子之身,这不是在试探于我吗?我已提点多次,可惜你们不懂得珍惜机会。”
这次木先生昂头走出,永庆侯夫人直管愣愣地看着沈秋君,没再阻拦木先生的离去。
其实不只永庆侯夫人,其他人也都愣住了,现在木先生的吹毛求疵比起她口内的话,实在是不值一提了。
沈秋君也没想到那木先生眼光如此毒辣,此时是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尴尬地冲众人干笑。
见沈秋君如此表情,众人心里都明白过来,看来那人果然有几分真本领,只是这沈秋君是如何成亲一年还是处子之身的呢,这一疑问不由在众人脑中浮想联翩。
这时永庆侯夫人已经回过神来,忙又追了出去,沈夫人此时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拉着沈秋君也跟着永庆侯夫人走了出去,一边又小声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沈秋君点头,沈夫人恨道:“回去再说,先把这个事圆过去。”
永庆侯夫人好说歹说,再加上沈夫人母女二人赔礼道歉,木先生如今算是里子面子都有了,便也松了。,说道:“我可以不马上离去,也可以帮着你们看诊,只是今日我已没了情绪,过几日再择吉日吧。”
永庆侯夫人忙道:“就依先生之言。”
木先生又指着沈秋君道:“我是不会给她看的,我还从来没被人如此侮辱质疑过。”
沈秋君陪了半天的不是,心里也早就着了恼,难道自己离了她就生不出儿子吗,如今拿着自己的事也算是立了足威风,还不知足,于是说道:“放心,我不敢打扰先生的清静。”
木先生哼了一声以示火气未消,其实心里很满意今日之事,没想到歪打正着,眼前这位并不是试探自己,而是货真价实的六皇子妃,这样一来,看那些贵妇们谁还敢质疑不敬自己?
至于传说中的六皇子,她还真不怕,这种事谁好意思往外喊?凭着自己的本事,定能成了京城里的送子观音,只要这世上有人想生儿子,就永远有人保着自己。
沈夫人等人又来到厅里,说明了木先生的决定,沈夫人又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唉,看这事闹得……”
众人忙道不妨事,毕竟生子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等了那些时日也就不差这几天了,她们没说出口的是:今天的意外也大大满足了她们的那颗八卦心,故也不十分生她母子的气。
沈夫人又隐晦地请求众人代为隐瞒女儿之事,众人无不表示明白,决不会往外说的。
一时众人都告辞离去,沈夫人上了车还未坐稳,就瞪眼问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秋君只得将先前的理由又说了一遍,沈夫人气得直拿手指点女儿的眉头,说道:“你不适应与人同床,就不会事后分开睡?谁家不是儿子十五六岁就在屋里放了人,他怎么就年纪小了,这事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就自己做了决定?”
沈秋君红了脸,小声说道:“这是女儿的〖房〗中事,怎好意思和母亲说。这不过是暂时的,等他大些,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再则楚嬷嬷也没说什么,所以……”
沈夫人便气道:“好个楚嬷嬷,这事竟然也不透点风给我,看我回去怎么教训她。”
原来楚嬷嬷此次也随沈秋君来到沈府,不过她没跟来,而是借机来会会亲友的。
沈夫人一到了家,就叫人把她叫上来,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末了,说道:“你先别回皇子府,我这两日身子不舒坦,你这里先给我捶肩捏背几日。”
一语未了,小丫头来回:六皇子来接三小姐回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