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城安伯却仍在观察中,轻易不肯站队。若是将他女儿聘进府来,倒是一层保障。”
沈丽君不过是被李瑶琴在王府如在自家庭院一般轻松地私会贤王气昏了头,才贸然作出那样的决定,如今先是被母亲骂了一顿,头脑便有些清醒,现在又窥到丈夫眼中那一抹暗喜,不由得心中生疑。
纳温氏王氏为妾,对于贤王来说,多少是有些耻辱感的,且那两人地位又低,可是李瑶琴不仅出身高,而且娘家又得势,虽说李瑶琴几次行为均有些怪异,可如今见丈夫也未必没有动心,自己莫不是真要引狼入室?
沈丽君便笑道:“我也是如此考虑的,故才在今日试探一番,不过,看那李小姐及其母亲,似是满脸不悦,此事只怕不好办啊。”
贤王笑道:“她乃是伯府千金,自然有她的骄傲之处,毕竟她那样品格的人做侧室,虽是诰命,确实还是委屈了她,也怨不得她们如此。”
沈丽君不由眼眸一闪,贤王此时也意识到自己似是有些失言,忙搂着妻子笑道:“为了大业,还请丽玉多多替我筹划一二,如今我最信任的也只有你了。你的好,我都一一记在心里,任谁都不能取代,将来事成后,你将是我唯一的皇后。”
沈丽君偎依在丈夫怀中,娇笑道:“你我夫妻一体,说这些就太生分了,对比皇后这个位分来说,我更希望在你心中,我是你唯一的妻子。”
贤王宠溺地点点妻子的额头,取笑道:“咬文嚼字,你自然是我唯一的妻子。”
沈丽君幸福地闭上眼睛,心里却打定主意,决不会让李瑶琴入王府的,只是李意书在这边,城安伯将来还不能站在儿子一边,况且前期还是以兵权为主。
李夫人回到城安伯府,想着女儿的未来,不由急得团团转,又去寻丈夫,将事情说了,想让他帮着想个办法。
城安伯听了,心里却另有打算。
太子眼看就是个悲剧,反倒是贤王更可能上位,前期伯府自然不能与沈家相比,但是如果一旦贤王做上那个位子,沈家在军队上的优势,反倒成了劣势,没有哪个皇帝不忌惮外戚的,如此一来,出身文臣的伯府倒是占了上风。
以女儿的聪明伶俐,若是再生几个皇子,将来未必不能与年老色衰的沈丽君分庭抗礼,儿子虽去挣军功,可如今不是开国那会,就那点军功,想指望封爵怕是不可能了,但是作为皇后的外家,说不得就能再袭一世。
不过这话,他不便对妻子说,以妻子的爱女心切,必会出言反对,这府里,定有不少太子等人的奸细,一旦嚷嚷出去,被人知道自己的打算,自己就会变主动为被动了。
城安伯也是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劝慰道:“也许是贤王妃一时兴起,过后就忘了,咱们先静观其变吧。”
倒是李瑶琴看母亲着急上火的模样,也来劝道:“我看这事一时半会成不了,我在席间细细留意了沈夫人的神色,看她明显也是不赞同的。说不定,就能劝得贤王妃改了主意呢。”
李夫人摇头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沈夫人如何还能做得王妃女儿的主。”
“哼,贤王妃若真是让我嫁去王府,到后鹿死谁手,还不可知呢!”李瑶琴傲然道,看到母亲一脸不赞同的模样,她忙又笑道:“今日沈夫人曾约我去她府上玩,不如再几日,咱们就去赴约,也好刺探一下她的态度。”
李夫人也觉得这样很好,又道:“那日我一个人就去行了,你还是离沈家人远着点,不说为了防着贤王府,就她家那位坏了名声的沈三小姐,你也要远着些,别被她带坏了名声。”
李瑶琴忙笑道:“当时说的是我去寻沈三小姐玩耍,您单独去了,只怕不好吧。况且咱们与沈府一向没有来往。”
李夫人想了想,只得道:“仅此一次,以后万不可再与姓沈的人来往,我看你与姓沈的犯冲。”
又过了几天,李夫人果然携女去沈府做客。
沈夫人赶忙接了进去,对李瑶琴的好感也是直线上升,让程秀梅陪着去了女儿的院子,她则在正院和李夫人说话。
沈秋君心里初时也有几分纳闷,前世李瑶琴对她的厌恶,她是知道的,怎么重生一回李瑶琴对自己忽然热情感兴趣起来?
想了半日,忽然想起前几天贤王府的事情,看来是李夫人来探听消息来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