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上半点力气。
方景城自嗓间一声轻笑,笑得傅问渔面颊更是发烫,他抓过傅问渔的手勾在自己脖子上,自己揽住傅问渔的腰,像是恨不得两人骨肉相融化成一体,翻身欺在她身上,鼻息有些激烈的喘息昭示着血气方刚的男儿内心的难以压抑。
傅问渔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微微张开嘴唇想要呼吸,却被方景城长驱直入,疯狂肆虐,傅问渔眼中渐渐升起迷离雾气,一点红唇让他蹂躏得朱红诱人,绵软无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声音。
“傅问渔……”这一声勾动了方景城全部压抑着的欲望,就像在翻滚的油锅里扔了进了一个火星,身下的她身姿妙曼柔软,又因为害怕和紧张轻轻颤栗,极富弹性的修长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方景城用膝盖顶开她两腿,手中用力撕开了她肩头的衣服,几缕长发散乱在肩头,白雪做的肌肤,墨汁染的黑发,交织出方景城难以抵挡的诱惑。
“傅问渔……傅问渔……”他一声声唤着傅问渔的名字,好像那名字是裹着毒物的蜜糖,哪怕吃下去是死,方景城也不肯放过。
他捧着傅问渔的脸看着她因为不知所措和羞涩而绯红的脸颊,还有眼里的失礼和迷乱,伸长的脖子优雅欣长,被他蹂躏过度的衣服下滑,胸口隐约可以看到微微的耸起,因为急切的喘息而一起一伏,这样的傅问渔方景城从未见过,她像是一颗青涩待熟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早早采撷藏好,不被外人看到。
他闭上眼睛不再多看,突然一口狠狠咬在傅问渔肩头上,咬得满嘴都是血腥的味道,几道蜿蜒的血迹滑过傅问渔的肌肤,傅问渔痛得低呼一声,身子被方景城大力抱在怀中,他好像恨不得把傅问渔整个身子都嵌进身体里。
“我不能这么做,傅问渔,我不能!”他喃喃自语,只抱着傅问渔死死不松手。
“城王爷。”傅问渔轻轻推了一下他。
“不要叫我城王爷,叫我的名字,傅问渔,叫我方景城。”他细细吸吮干净傅问渔肩头的血迹,抱着傅问渔一动不动,傅问渔望着天花板,细小的双手环着方景城的身子,眼中有片刻的迷茫。
……
“方景城。”
方景城便像是得到莫大的满足,深吸了一口气拉过一张薄毯盖住两紧紧相叠的身子,任窗外百花开得艳丽,清风吹得怡人,他只想这样拥着怀里的人睡到不醒人事,所有的纠葛都请暂时放下,让方景城偷这一时片刻的温存。
杜畏来到此处时被花璇拦下,花璇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苦笑一声:“少主此时不会想看到你的。”
杜畏便明白过来,看着花璇脸上淡淡的落寞神色,叹息一声。
京中这几日极不太平,有心之人会发现朝中的官员一日少几人,送菜的王大妈敲了几户平日常去的府邸大门也敲不开,王大妈觉得反常,便透着门缝往里面张望,一个个的府上都空无一人,连下人丫头都瞧不见,王大妈试着推门,那门原来只是虚掩着,一推就开了。
王大妈提着菜篮子壮着胆子走进去,却发现这往日里热闹非凡的府中一个人都没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桌上的茶杯里还有残茶早已冷了好几日了,小姐们的刺绣放在一边未绣完,厨房里的火灶上还炖着热汤,但火已经熄了多时。
这屋子里的人,好像在各自忙碌的时候通通被人临时叫走,然后一起人间蒸发。
这样的情况在京中这几天到处可见,除了京中还有许多其他的地方,在丰国的大地上,好像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将许多的人一夜之间从人间抹除掉了。
这自然是蛛网做的好事,消失的都是往日傅崇左的朋党,那些历历在目的罪证一一摆到皇帝桌上,方景城曾说京中有乱党,这些都是乱党,于皇帝朱笔一挥:“去办了吧。”
这些人本来早就该死了,是皇帝留着扶持傅崇左牵制方景城,既然傅崇左都已倒下了,那些害虫之马也不必再留着。
只不过因为事关重大,外族人尚还在京,皇帝不会将此事办得过于夸张轰动,而方景城又并不介意有何种方式除恶,所以暗中除掉这些人是最合适不过的办法。
这些被失踪的人,除去无辜之人,都未得好果。
这场明明该声势浩大的,却无声无息进行的杀戮半滴血也未流出,干净得比护城河里深浣娘浆洗衣物的水还要透彻。
这是蛛网近些年来,第一次倾巢而出执行的任务,方景城眉宇里的疲色也是因为主理此事,半点纰漏也出不得,他不得不全神贯注。tqR1
杜畏来这里,是想告诉方景城,事情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