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原始森林和你们想的不一样,这种地方是有灵性的,这里的树、动物甚至长得蘑菇都有不同于别的地方,你仔细听。”马叔忽然不说话,我静下心来侧耳倾听,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到我体内经络里的女娲神力在慢慢涌动,一会儿激烈,一会儿平缓,女娲神力可以作为我对危险判断的信号指示标,可是眼下,我感觉我体内的女娲神力几乎是紊乱的,无法进行任何判断,我也不知道我周围到底是安全还是危险,也许两者本来就是并存的。
“你听到什么没有?”马叔问。
我摇头:“没有。”
马叔嘴角诡异一笑:“我听见了,是森林的警告声,它在害怕。”
“害怕?害怕我们?”
“不知道,也许是我们,也许是别的什么东西。”马叔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漫不经心地问马叔:“马叔,你知道这附近有一个湖么?”
马叔表情一变:“那个地方我去不了。如果你们想打猎,我可以带你们去狍子多的地方,老虎和熊瞎子也能打,但我看你们几个小屁孩不像是的打猎的人,估计也就是出来玩玩,找找刺激,你们找刺激没关系,我可不想跟着你们把命给搭进去,而且尸湖距离这里比较远,如果你们一开始就说要去尸湖,我就不会接下这一单子生意的,我可不想赚了钱,却没机会花。”
看马叔态度坚决,我就也不太好继续问,但我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尤其是听到尸湖两个字,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又和马叔聊了几句,然后拐弯抹角地往尸湖上扯,马叔被我问的有些急了,就只能叹了一口气:“那个地方,我也好奇,但是确实去不得,因为有人在那里看守。”
“看守?看守一整座湖么?”
“这个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去过一次尸湖,那次是我和几个老猎人出来打老虎,那个时候老虎还不是啥保护动物呢,可以打的,而且那时候打老虎算为民除害,我年轻的时候老虎还挺多呢,经常就有老虎叼走牲口,咬死小孩的事儿发生,所以村子里隔三差五会组织一次打老虎打狼这一类的活动,那是一年冬天,我们几个在村子附近下了套子,等我们去检查的时候,就发现有几个套子被动过,地上有血,还有脚印,血是几只狍子的血,那几只狍子都死了,血肉模糊的,大冬天都给栋硬了,而套子附近的地面特别凌乱,我们仔细检查,在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看见了几个老虎的脚印,从脚印上来看,应该是一只成年的东北虎。
那个年代,打老虎不光是为了保护村子里的小孩和牲口,那个时候私底下的黑市有收虎皮和虎骨的,要是真打死一只,一家老小至少一年不愁吃穿,从当时几个套子上来看,这个老虎很精,它大概是赶过来了一群傻狍子来碰这些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