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那个女人的脸孔,斌子清晰的记得,就出现在溪流的水里。
之后斌子就大病了一场,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到了第二年,村子里发生了一些非常非常奇怪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这村子属于山区,偏僻、道路不通,很少有女人愿意嫁过来,村子里有不少光棍,一辈子连女人的味都没闻过。
一天晚上,斌子尿急起夜,就去外屋的茅房尿尿,他往回走,就听见一阵女人的嬉笑声,斌子心里不由得一颤,除了娘,家里好久都没有女人出没了,怎么会突然有女人说笑。
斌子发现声音是从自己大哥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斌子的大哥已经三十好几了,长得不好看,一条腿还有点瘸,自从斌子的了狗头金之后,斌子的娘就开始四处给斌子大哥二哥物色女人,可但凡听说是要嫁到山里,就没有愿意的了。
斌子有好奇,就偷偷趴倒了大哥的房门门缝向里偷看,第一眼看进去,就发现一条雪白雪白的胳膊揽在大哥的脖子上,顺着胳膊看下去,一抹红艳艳的肚兜却无法遮掩住两团白白嫩嫩的软肉,那两团肉伴随着嬉笑声不停乱颤,颤得斌子心都酥了。
而斌子的大哥更是难以把持住,斌子大哥那两双粗糙的手就糊在肉的中间,有节奏的捏压。
斌子毕竟是个孩子,那时候也没啥早期教育,看到这画面,虽然不太懂,但还是隐约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顿时脸一阵燥热,他想离开,可是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里香艳的画面,他感觉自己胯下一阵燥热,但很快,他弄湿了自己的裤子,羞愧难当地跑了。
第二天,第三天,斌子每天晚上都借助着门缝向里看,他始终没能看清房里的全貌,只能借着门缝看着那白花花的胳膊,和两只柔软的大馒头,借着房里银铃一样的笑声,来幻想里面那女人的容貌。
到了第四天,斌子刚趴门缝没两分钟,一双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斌子回过头,发现竟然是自己二哥,斌子吓了一跳,以为二哥要告诉大哥,没想到他二哥冲他嘿嘿一笑,然后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行啊,我小弟都懂这事儿了,小屁孩长大了啊!
斌子没敢说话,二哥又说,咱大哥真不是东西,有好玩意也不和咱俩分享,不过你二哥我可不是小气鬼,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让你销魂。
斌子将信将疑地跟上了二哥,二哥带他上了山,七转八转就到了北坡,一路向下,转到了峡谷,斌子二哥说,有一天晚上,他自己在屋里想女人想的心里燥热,就听见有个声音在呼唤他,他就跟着声音走出来,没想到就在峡谷下方水流比较缓的地方就起了一个女人,只可惜那个女人被卡在石缝之间,出不来,他心里急死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如果死在这深山老林里,多可惜啊,斌子二哥就去拉那个女人,他一拉,那女人就喊疼,斌子的二哥就不敢使劲了,每天就带点吃的来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