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嘴笑道:“她是不是很失望,为什么我们还在一起?”
“霞子。我也纳闷,我以前对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唯独喜欢你,却是一直坚持着。你说是不是你给我下了什么魔咒?”
我笑着靠在他的身边:“是啊,我很厉害吧,我要套牢你一辈子。”
林景拉住我的手,嘿嘿的笑着。
我突然笑道:“言黎也不找对象啊。”
“不知道。听赵波的意思,家里给她介绍了几个,她都不看,她说想要考研究生。暂时不考虑结婚的事。”
我点点头,那个时候的研究生是两年,言黎的家里也不缺她赚钱,她自己假期的时候带带学生也能赚点,另外这个是公费的,要是能考上也挺好。
而和我所想的不错,文丽根本不甘心做临时工,做了不到一年,就辞职了。
此时的她已经十六七岁了,长的美貌如花,很多人都看上了文丽,想要和她处对象。
那个时候不上学的人基本上处对象的时间都早,很多人十八九岁孩子就生下来了。
可文丽的梦想可高着呢,每天在食堂里面被那些挖煤的黑鬼调戏,心情怎么会好,她一直想要看看能不能借机会找个有钱的。
之后的一次,她偶尔认识了一个干部,年轻有为,是一个煤炭大学分过来的高材生,家境也很不错。温文尔雅的,两人竟然就这样处起来了。
是杜鹃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的消息,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你知道吗?霞子,这个人本来是有人要介绍给我们家袁晴的!后来她店里面忙,一直没时间相亲,谁知道她竟然在食堂就给截去了,简直是畜生!”
袁晴大学毕业后分到了纺织厂做文员,工资还不如她店里的工人一半多,袁晴当然不愿意去,干脆放弃了全民工的职号,直接全职干起了服装店的生意,反正赚的也不少,自己交养老保险就是了。
杜鹃挺支持女儿的决定,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她的对象问题,听说相中的人被文丽抢走了能高兴吗?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杜鹃都要气疯了。在电话里我都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
我笑了笑道:“阿姨,你跟我喊也没用,去把她干的事儿去找那个人说说。”
“能行吗?我说了人家也不信啊,我可曾经是她的后妈。”
“呵呵,您不用自己出马。以前她在二中的时候可认识不少混子呢。还有人帮我想要抢劫我的准考证。那关系是一般的吗?”
“我知道了!等着瞧吧!”
杜鹃去打听了,住的县城小就是有这个好处,大家彼此都是认识的。很快就发现另外一个煤矿下井的人里面有一个挖煤的一直在追求文丽,还帮她干了不少坏事儿。
杜鹃等在单位门口,如此这般给这家伙一说。
这人听了顿时憋气带窝火:“老子追她,花了不少钱,一直吊着我,现在这是遇到了好的,想要把过去给忘了?真是不要脸!”
这人就等在单位门口,看到下班的时候,看着文丽和那个干部一起出来,有说有笑的样子马上刺激到了他。
这家伙立时冲过去,指着她一顿骂,说她是破鞋,不要脸,让她把以前花他的钱还回来!
文丽被一个挖煤的骂了,心情能好吗?和他争辩了几句,结果这个小混子竟然给了她一个耳光:“不要脸的破鞋!到处勾三搭四的,不跟我过就算了!你马上把花的我的钱全都给我吐出来,不然我就天天搅合的你过不好!”
文丽哭了起来,那个干部当时有点脸色不好。他回家和父母一说,本来她的学历和家庭就让他们不喜欢,加上还有这事儿,直接就让他黄了。
文丽当然不甘心了,她去挽回了几次,那干部本人倒是挺喜欢她,毕竟长得漂亮,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可他的父母以死相逼,加上那个混子几次三番的闹事,都闹到了领导那边,虽然我爸知道了,过去打了一顿,把她要的钱给还给了他,可名声是彻底不好了。
干部和她也只是刚认识,能有什么感情,便直接和她算了。
都这样了,袁晴自然不会和他见面,他就很快找了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婚了。
而文丽被单位的人议论着,又哭了几次,也只能辞职了。
我爸给我打电话把这些事情说了,然后告诉我,文丽要和我爸来京城谋生。
“煤矿不三不四的男人太多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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