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连当走狗的机会都没有啊!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这要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可你是谁?站在金字塔之巅的天字号老板!叶家是什么?十几二十年前就名震华夏被誉作岭南王,可是到头来这些辉煌却是为别人做嫁衣?给别人当狗?啧啧-别怪我说句大实话,你们叶家在私底下的名声早他妈臭了!
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握,一言一行都得看别人脸色,这算什么地位?时刻担心着会不会被取缔,这样的王冠带不带有何用?这些道理我相信叶老板肯定懂的,你们叶家的老爷子老糊涂了,患得患失这可以理解,老四叶继祖素来有勇无谋,看不透大势也还能理解,可你叶老板是谁,这么简易的道理岂能难得到你?话我说到这,叶老板你自个掂量着!”
说罢,周宏宇煞有其事地拍着叶继宗的肩膀哀叹道。
虽说他的岁数比叶继宗少了差不多两轮。
可在人心的解读层面,周宏宇早就钻研地炉火纯青。
对于人性贪婪与自私的一面,不得不说,他已是驾驭地出神入化。
饶是连叶继宗这种人物,都被套了进去。
其实也不能说是被套进去,主要是叶继宗的心底里早已种下了反抗的种子。
沉默片刻后。
叶继宗突然领了领自己的衣领,失声摇头嗤笑起来。
“叶老板,不知你在笑什么?”周宏宇抖了抖眉,颇为意外。
“华夏有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觉得我会扮演那只螳螂吗?”叶继宗不置可否地嘲讽道。
但从说话的态度来看,内心显然已经动容了。
“哈哈哈哈哈!”
殊不知在他的话下,周宏宇却是朗笑起来。
“你笑什么?”
“叶大老板,你太杞人忧天了,都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叶老板该不会是连这句话都体会不了吧?”周宏宇反讽着笑问道。
叶继宗没有出现。
脸色阴沉。
神色复杂。
“其实你想多了,我对当什么黄雀没兴趣!对我来说,你在乎的那些东西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屁,我若是想争权夺势的话,至于这三十年来都远洋在外?我若是追名逐利的话,岂不早早就回来继承周家了?我要的只是报仇而已,把秦凡,把秦家拉下马,让秦凡看着最亲最爱的人一个个死去,这种感觉你能想象到有多美妙吗?
也许你想象不到,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彼此都有一个共同目标!你想摆脱秦家,摆脱秦家,而我想干掉秦家,咱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的利益冲突及矛盾!只要把秦家干掉,只要解决秦凡,你叶家的路还不是平步青云?到那时还有谁敢说你叶家半句不是?还有-假如以你们叶家的能耐整合不了对武道界的控制,那我愿意助你们一臂之力!叶老板,我的诚意够足了吧!”周宏宇也敛却了先前的嘲弄,正儿八经地一一言述着,分析着。